第二天。
莊臨睜開眼,外麵天已經大亮了。
他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眯眼,又埋到蕭時宴懷裏蹭了蹭。
蕭時宴發現莊臨醒了以後,在他臉上有一下沒一下得輕啄著。
莊臨微微皺眉。
如果他真的是一隻小狐狸,這時候應該在煩躁地甩尾巴。
莊臨睜開眼,在蕭時宴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好凶啊。”蕭時宴裝作吃痛後,輕笑道,“要謀殺親夫嗎?”
“咬你一口怎麼啦,你留下的痕跡少嗎?還不讓人睡覺。”
“太陽曬屁股了,不吃早飯對胃不好。”蕭時宴趁機拍拍他翹屁股。
洗漱完畢後,兩人一起下樓。
沒一會,蕭時宴把塗了黃油幹巴麵包,還有蔬菜沙拉端到莊臨麵前。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莊臨雙手托腮,看著這些勉強算得上早餐的食物,歎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做了那麼多體力活動,你就讓我吃這個?”
“昨天太匆忙,沒買那麼多。主要某個饞嘴小狐狸,昨晚就把愛吃的吃光了。”
“還有,體力勞動好像都是我在做吧?”
頂著莊臨銳利的視線,蕭時宴在他身邊坐下。
“前段時間已經交了辭職報告。”蕭時宴淺笑著摸摸小狐狸的腦袋,“等我手上這幾個手術交接完,就可以回國了。”
“副院長舍得你嗎?”
“舍不得也得舍得,我會和他好好告別呢。”
兩人離開前,去拜訪了副院長。
“真的不能留下來嗎?”
蕭時宴笑著握住莊臨的手,“他在哪,我在哪。”
副院長眼神愕然,卻在掃過莊臨時,帶著一絲憤怒和淩厲。
莊臨敏銳地察覺到副院長看到自己一閃而過的敵意和惡意。
這個副院長,有問題。
之前莊臨就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怪。
如果不知道副院長女兒的年齡,莊臨會以為副院長把蕭時宴當成女婿的人選,所以對他的態度奇怪。
“你和副院長的家人熟悉嗎?”
“見過幾次而已,算不上多熟悉。”蕭時宴疑惑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隻是見過幾次,後來怎麼會那麼勤快地幫他照顧家裏人呢?
莊臨把係統知道的信息和自己的顧慮和蕭時宴說了。
莊臨想起來係統之前提到過,蕭時宴這個世界丟失的氣運不比之前世界的少。
這個副院長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臨走前,副院長送了一個手表作為蕭時宴的送別禮物。
莊臨拆開了副院長送的手表,果然在裏麵發現了異樣,是定位器。
莊臨把定位器拆下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沒有毀壞它。
為了回報副院長,莊臨黑了他的手機,不僅能監控,還能竊聽。
這天,莊臨果然聽到了副院長和另一位的談話。
“蕭時宴要離開了,這個莊臨壞了我們的好事!”
“聽你的描述,他很聰明和敏銳,也可以做我們實驗對象的人選。”
“你說的不錯,在他們回華國之前抓住他們,我們就有兩隻小白鼠了。”
實驗?小白鼠?果然不簡單。
“怎麼了?在這裏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