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觥籌交錯。
莊臨正好看到不遠處的兩人,隔著人群微微抬起舉杯的手。
陸時逸看到莊臨的動作心裏咯噔一下,還擔心兩人又起衝突,見溫阮安靜的抿了一口,放下心來。
溫阮也不打算作妖了,他心裏清楚小作怡情,不然很可能適得其反。
而且他也不會在宴會上做什麼失態的事,不能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看笑話。
陸時逸與陸時宴打過招呼之後,帶著溫阮應酬去了,這種宴會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用來結識人脈,談生意的。
陸時宴與莊臨這邊的人也絡繹不絕。
一位與陸父陸母相熟的叔叔前來道賀。
“時宴,你可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身體這麼快就恢複了,還多了個伴侶,你爸媽他們也不用操心了。”
陸時宴握著莊臨的手緊了緊,側過臉看了莊臨一眼,微笑道。
“托他的福,我隻是運氣好,遇見他了而已。”
短暫寒暄過後,這位叔叔便去找陸父陸母敘舊。
這場宴會十分順利地進行下去。
除了陸時宴,結束的時候收獲了一隻醉酒的小狐狸。
--
司機開車帶著陸時宴和莊臨回到別墅。
陸時宴扶著莊臨下車。
“怎麼一杯香檳就醉成這樣?”陸時宴摟著莊臨搖搖晃晃的身體,防止他摔了。
“你是不是還喝了什麼或者吃了什麼?”
“香瓜,還有…那個…QQ的小熊。”
莊臨咂吧著小嘴回味著,香甜可口。
陸時宴總算明白了症結所在。
那是浸了酒的瓜果和軟糖,吃起來隻有淡淡的酒味,實際醉人的很。
陸時宴以為他吃的隻是普通的小零食,一個沒注意,就讓他吃了不少。
小狐狸本來酒量就不好,喝醉了更不老實。
陸時宴將醉醺醺的小狐狸帶回房間,脫下他繁重的禮服,又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你幹嘛?”
莊臨一把拍開陸時宴解他紐扣的手,踉蹌了兩步。
“我給你脫衣服洗澡,帶著酒氣,睡覺也不舒服。”陸時宴手忙腳亂地扶住莊臨。
“不洗,我看出來了,你對我圖謀不軌。”莊臨把被解開的襯衣攏在一起。
“猜對了,好聰明。”陸時宴無奈又寵溺地一笑。
“我就知道,流氓。”
莊臨眯著狐狸眼,臉蛋帶著酡紅,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肌。
“你都這麼說了,不做些什麼,是不是對不起你給我安的罪名?”
陸時宴坐到床邊,看著靈動又嫵媚的小狐狸,抬手勾住他作亂的手指。
莊臨順勢跨坐到他大腿上,抬手摟過陸時宴的脖頸。
陸時宴輕輕扶著莊臨的腰,腰上的癢意讓莊臨咯咯直笑,笑得左搖右晃。
“不許動了。”陸時宴按住他的腰,聲音已經有些低啞。
“你撓我癢癢,還不許我動,好霸道,我就動!”
“我是怕你摔了。”陸時宴歎了一口氣。
莊臨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坐在他大腿上亂動亂扭,鬧騰個不停。
陸時宴隻能摟住他,生怕他掉下去。
直到莊臨硌著硬邦邦的東西,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危險。
莊臨身體一僵,扭著身子就要下去,卻被陸時宴的雙臂緊緊束縛著。
陸時宴一個轉身,就將他抱著壓在身下,語氣危險。
“現在想跑?來不及了,怎麼都跑不掉了。”
莊臨被按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眨巴著眼睛,卻發現正對床上的天花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安了一整塊的鏡子。
鏡子裏的美人眼尾微紅,纖細雪白的脖頸染上了粉色,沿著敞開的衣領蔓延向下。
媚態一覽無餘。
莊臨忍著羞恥,拿過一旁的枕頭蓋在自己臉上,閉上眼睛裝死。
陸時宴抬手將枕頭拿走了,輕輕撫摸莊臨紅彤彤的臉頰,笑出了聲。
“現在知道羞了?”
陸時宴在他臉上香了一口,見他還是裝死,又覆上了他的唇瓣。
陸時宴撬開他的唇縫,勾住舌尖舔舐吮吸著,醉酒的小狐狸無法抗拒分毫,隻能任由他攻略城池,不斷發出曖昧的聲響。
莊臨整個人置身火爐一般,隻能感到周圍的溫度不斷升高。
過了好一會,陸時宴才放過被親的哼哼唧唧的小狐狸。
陸時宴起身,讓莊臨自己從鏡子裏看到陷入情欲的美人,更加嬌媚。
莊臨轉過腦袋,這次直接用手捂住了。
陸時宴拉開莊臨捂住眼睛的手,附到他耳邊。
“這才到哪?一會還有更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