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拾隱晦地看了主子一眼,視線平移。“您…看著辦,我就先回去了。”
“嘿你……”傅時宴看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家夥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傅時宴怕打擾國師大人的母親和妹妹休息,幹脆翻牆進去。
畢竟本就來是他家祖宅,他熟悉的很。
傅時宴推開房門,俯身將他莊臨放到床上,毛巾沾了涼水給他擦汗。
“唔…好熱……”
莊臨抬手脫了自己的外衫還不夠,要去解傅時宴的衣衫,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懷裏。
傅時宴渾身血液直往上湧,臉色緋紅,不知作何反應,隻有條件反射的動作。
“不願意?那我去找別人了。”莊臨說著就要從他懷裏起身。
“不行!不許去!”傅時宴將人拉回來,摁在懷裏抱緊。
“你不碰我,又不許我找別人?”
“你別找別人!我……我是怕你後悔。”
“那我不找別人,自己泡冷水,你走吧。”
傅時宴聽到他真讓自己走,心裏又空落落的。
見傅時宴站在不動,莊臨叫他放好水,把自己抱進去。
“水好涼。”莊臨進了浴桶嘟囔著,沾濕的頭發貼著胸膛蔓延向下,發絲散落著。
莊臨垂眸,拿起水瓢舀水,清澈的水流一直沿著脖頸滾落到鎖骨和胸膛,再次落回水中。
傅時宴在一旁直愣愣地盯著,氣血上湧。
一定是他家祖宅用的地龍太好了。
莊臨歪頭,用濕漉漉的目光看著他。
“你還不走?要看到什麼時候?”
莊臨從浴桶起身,潔白的裏衣半透明地緊貼在身上,春光乍泄。
“還是想要討點賞再走?”莊臨環住他的脖頸,淺嚐輒止地輕吻一下。
傅時宴呼吸一重,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身體已經摁著莊臨的脖子親。
傅時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了浴桶。
…………
“不行,你先出去……”莊臨額頭出了些細汗,手指控製不住撓在他的後背。
“出不去。”傅時宴將懷裏的人抱的更緊。
因習武留下繭子的粗糙脂腹,摩挲著細嫩的腰肢。
“嗯……”
莊臨很快軟了身子。
少年人血氣方剛,一旦開了竅就一發不可收拾。
水麵上是溫柔的輕吻,水下卻是凶猛的進攻。
浴桶的水被攪得有些渾濁。
莊臨又被他擦幹身體抱到床上。
傅時宴看著自己在雪白身軀上留下的紅痕,眼眸深沉,俯身又壓了上去。
………………
“國師大人,叫出聲。”
莊臨手指蜷了蜷。
“不行……母親和妹妹會聽到的。”
“不會的。”傅時宴特地給莊臨選的屋子,離兩位女眷遠,還方便他翻牆。
他低聲誘哄,“聽不見……”
“嗯…啊……”
第二天清早。
“咳咳,感覺怎麼樣?”傅時宴睜著小狗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小傅將軍,確實是不錯的解藥。”莊臨輕笑。
“隻是解藥?”傅時宴震驚的出聲。
“不然呢?都是男子,誰也不吃虧,一響貪歡罷了。”莊臨不以為然地拉起衣襟。
傅時宴抱著莊臨的腰死皮賴臉地不撒手。
“我不管,我才十八就跟了你,你要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