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事啦,我還要好好陪著你長命百歲呢。”莊臨埋在他寬厚結實的肩膀裏,順著大型犬的頭發安撫。
如果路時宴真的能化身為大型犬,估計尾巴都要甩成螺旋槳了。
路時宴剛才很委屈,那個臭蟲的味道真的很刺鼻,他又不敢和老婆哭訴,生怕老婆生氣或者嫌棄他不要他了。
路時宴隻能不斷攝取玫瑰花香,把剛才的氣味從鼻子裏趕出去。
“老婆,你好香啊!”路時宴信息素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想與玫瑰花香融為一體。
莊臨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湊過去親吻他的薄唇,張開貝齒任由他攻略城池。
莊臨今天穿的白襯衣,一路趕回來,汗水微微浸濕了白衣,隱約可見鎖骨和胸前的粉色。
路時宴抬手去解莊臨襯衣的紐扣。
剛才朱玉湊在路時宴旁邊,解開自己襯衣的時候,他恨不得紐扣再多一些,再難解一點。
現在卻覺得這些這些紐扣怎麼這麼多,這麼繁瑣。
路時宴半天才解開一個,委委屈屈的癟嘴,幽怨的眼神看著莊臨。
莊臨輕笑,自己一顆一顆的解開,像剝開糖紙一般,將完整的糖果遞到路時宴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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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宴終於結束了易感期。
莊臨馬不停蹄地開始研究對付蟲族的藥。太子殿下還調來不少藥劑師配合他的工作。
如今蟲族進化的越來越強,要想對付高級蟲族隻能研發出更強力的藥劑。
莊臨將那些帶回來蟲族挨個實驗。
一個蟲族接觸了噴霧藥劑,僵硬石化至徹底死亡,像是加強版麻痹藥劑的效果。
一個蟲族化成了一灘血水,一個全身布滿了黴斑,還有一個關節脫落如同被肢解。
總之死相千奇百怪,五花八門。
而莊臨麵不改色的詢問他們覺得哪種死法更好。
其他藥劑師們咽了咽口水,“您開心就好!”
他們壓根起不了任何輔助作用,隻能幫忙看看莊先生今天又研究出了什麼蟲族新死法。
他們將實驗出來的藥劑報上去。
“這些藥劑確實不錯,但如果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恐怕未來會進化成更可怕的存在。”一位滿頭白發的老科學家憂心忡忡。
“確實,我們也應該為我們的後代考慮。”
“怎麼才能將它們一次性集中在一起,進而徹底滅掉蟲族呢?”
“是啊,難免會有漏網之魚,就像幾百年前那次一樣。”
莊臨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如果蟲皇在我們手裏呢?他們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蟲皇?怎麼可能,蟲皇一般都隱藏在十分安全的地方,幾乎不出來走動,我們到哪裏去找蟲皇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莊臨意味不明地一笑,“朱玉就是蟲皇。”
“這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人類的形態。”
“準確來說是半蟲皇。”莊臨將原主調查出來的資料扔在桌上,“是不是,一針藥劑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