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他看著懷裏的人一點一點消散,路時宴手指都不敢觸碰莊臨的臉,生怕他下一秒就碎了。
可還是改變不了什麼,莊臨徹底化成一個個小光點。
路時宴急忙伸手去接,光點卻從他的指縫逃走,他不得不追著那些消散的光點奔跑。
“不要走!”路時宴在噩夢中驚醒,腦子一片空白,驚坐起身。
“怎麼了,做噩夢了?”莊臨揉著眼睛向他那邊靠了靠。
還迷糊的莊臨被他壓住,一把抱進懷裏。
路時宴抱著莊臨的手十分用力,禁錮得他喘不過氣,恨不得把他揉碎了融進骨血裏。
耳鬢邊被路時宴滾落的眼淚沾濕。
“好啦,沒事了,我好好的在這呢。”莊臨一遍一遍順著大型犬的毛,逐漸將他安撫下來。
抱著莊臨溫熱柔軟的身體,路時宴大口喘氣才緩過來。
但他的狀態還是不對勁,莊臨摸著路時宴身體不正常的溫度,起身準備去開燈。
“別走!”路時宴手收的更緊。
“好好好,我不走。”莊臨被他壓的不得動彈“你是不是發燒了,我去給你拿藥。”
路時宴還是不動,莊臨隻能敲了敲係統,“他怎麼回事?”
【氣運之子是被刺激的進入了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發情期很像,可能不太受控製……】
【而且氣運之子之前信息素紊亂,一直沒有進入過易感期,所以…宿主大大你自求多福吧!】
【係統連忙自覺關上了小黑屋的門。】
然後莊臨就見識到易感期的alpha怎麼怎麼不受控製。
“唔……”
莊臨被路時宴親的喘不過氣來,要不是剛才他難過的掉眼淚,莊臨都要以為他是為了吃肉故意的。
…
自從做噩夢之後,路時宴被刺激的進入了易感期,更加黏人。而且好像打開什麼奇奇怪怪的大門。
落地窗,還有洗漱台前。
那麼寬敞的洗漱台,還有洗漱台前一麵牆的鏡子。他就知道,路時宴沒憋什麼好屁。
巨大的鏡子前,莊臨被路時宴壓在洗漱台上,戴上了一對狐狸耳朵,與莊臨的狐狸眼和眼尾的小痣十分相稱。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買的!
“喜歡嗎?”路時宴粗重的呼吸打在莊臨的頸窩。
莊臨:“……”
這呆子看著濃眉大眼的,玩得比上個世界還花。
“嗯?”得不到回答的路時宴,俯身用唇瓣磨撚著,莊臨後頸有些退化的腺體。
“不喜歡!”莊臨渾身泛著粉紅色,不想去看鏡子裏的自己。
“可是老婆,我覺得你…喜歡的緊。”路時宴抱著他,輕咬耳垂。
本來路時宴床上床下是兩個人,床下忠犬,床上瘋狗。
現在易感期倒好了,更瘋了。
“老婆,你不愛我了嗎?你都不主動親我了!”
sss級的alpha易感期跟泰迪成精似的,他還主動撩他,不是找死嗎?
“老婆,你都沒叫過我老公。”
莊臨退化的腺體已經被路時宴刺激的微紅發燙。
他雙唇徒勞的張著,隱約看到貝齒和粉嫩的舌尖。
“…老公…”
“大聲一點,我沒聽見。”路時宴輕笑著咬耳朵。
“……老公!”
等他易感期結束,莊臨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
路時宴清醒過來連忙清理上藥,結果就是藥又白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