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夏日(1 / 3)

我並沒有別人經曆過的那麼多,我眼裏時間過得還挺快,大家都是芸芸眾生的普通人,我也很感慨為什麼老天的不公,是我錯了嗎?還是他們錯了?這就站在每個人的角度來想,對於我而言是不能原諒的,我永遠不能忘記他們所做的事,但對他們而言,這隻是玩笑,可他們無意間的一句話,卻讓人記得很久很久。

我出生在農村,父母生下我後就去上海打工了,爺爺奶奶沒有灌輸太多的思想觀念,我認為我的人生自由自在的,當時上學我聽不懂老師為什麼說我是留守兒童,我隻知道缺少父母的陪伴讓我很自卑,同齡的孩子都有自己父母的陪伴,我就問奶奶爸爸媽媽去哪裏了?奶奶說爸爸媽媽去外地打工了,以後過年會回來的。但是由於沒多少接觸導致我看到他們就害怕,我又希望他們能早早回來,但是真到他們回來時我又害怕比較凶的媽媽,我不知道為什麼姐姐總能和媽媽合得來,我卻不行,我懼怕媽媽罵我,我做不到從心裏來接納她,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從骨子裏懼怕她,奶奶說媽媽對我很好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害怕什麼,是害怕她罵我嗎?還是打我嗎?帶著這樣的想法長大,這種懼怕從未消失。

那年小學四年級,因為一場病導致我頭發所剩無幾,隻能被迫剃光,到能上學的時間我的頭發已經跟男孩子的頭發一樣長,我並沒有因為頭發的長短而傷心,我隻知道我跟不上他們的學習了。可是慢慢的同學們都不敢靠近我,他們說我有傳染病,說跟我在一起玩頭發也會掉光光,還有一些男生開始給我取綽號叫我男人婆,這個綽號的確難聽。可我並不在意,都快到期末了,我還想多複習複習呢。考試期間成績果然是一塌糊塗,因為生病沒去上學漏了很多知識,爺爺奶奶就去給老師說我辦留級,我也同意了。

後來我就跟我的青梅在一個班,這個班我並未感到孤單,因為新同學都對我挺好的,我結識了一個朋友叫小婷,後麵的時間我就跟她一起玩,我倆的成績都是中偏上也不會影響學習,所以我跟她的關係是非常非常好的。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上到六年級,性質也慢慢的在變化,大家都好像到叛逆期了,我的好閨蜜也是,她不再擁有我這一個朋友,我們從兩個人變成了四人團體,其他兩位包括小玲和小靜,可是我並不喜歡這樣,我認為最好的閨蜜隻有一個好朋友,那就是我。這也並不是我的思想太過於局限,是我真的認為她是我唯一的朋友。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跟別人玩去,對吧?

可是有一天都變了,這兩位都發現我太老實了,然後她們兩位就和小婷就一起欺負我,我也反抗過,可是小婷說:“我隻是在開玩笑,你不讓我這麼做和我絕交我看以後還誰跟你做好朋友。”我聽到這句話後我怕了,因為當時真的隻有小婷一直在和我玩,後來她就開始pua我,說我隻願意跟你玩,你不許跟別人玩,你隻能有我這一個朋友。我對這份友誼太渴望,也不敢說什麼,導致我每每被她們折磨不了,想絕交的時候都會想起這句話,她們就開始讓我舔地板,舔她們的鞋子,瘋狂的往我鼻子裏灌水,把我當狗使……每次帶著這份委屈在家裏哭時,爺爺特別凶的問我為什麼要哭,我也不好說。期末考試前我真的實在受不了了,我提出了絕交,這次我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我很享受兩個月的假期生活,能讓我很好的放鬆,當時正趕上疫情,我們也隻能上網課,當時是用的一個軟件上網課,我登錄好後也每天去上網課,小婷找到我的名字加了我,我同意了,我問她叫我幹什麼,有事嗎?她說她反思了一下,說自己的確是做錯了尋求我的原諒,可能是因為受到她一直的影響,我還是同意了。她的說話聲的確不像以前那麼過分,我還天真的以為她真的改了。

初一的確是個美好的開始,大家的叛逆心還是沒改,然後學校就派來一個比較凶的班主任來治治我們。朱老師雖然凶,但是平時對人也比較溫柔。在朱老師的班上很多壞學生也改了,我還是和小婷保持著聯係,但是我對她的感情沒這麼深了,不過別人主動向我拉拉手時我還是會拒絕,因為這種感覺會很讓我不舒服,因為我的腦海裏一直想著是不許跟別人牽手隻能跟我牽,這就是她瘋狂洗腦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