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知怎的,今日上課尤其犯困。那雙明亮的桃花眼就跟千斤墜一樣難以支撐。
當上下眼皮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親密接觸後,少年終是進入了夢鄉。
……
大夢初醒,少年的身旁圍繞著一個個他不熟悉的人,其中一人身穿白大褂,那個模樣好像是個醫生。
白大褂對著身旁另一位女人竊竊私語,那女人衣著華麗,長相靚麗,麵容宛如一幅精致的畫作,眉目間透露出智慧和靈動,高挺而柔美的鼻子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17歲的李長風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完美成熟的女子,那迷人的曲線優雅知性的包臀裙使得李長風身心蕩漾。
李長風思緒彌留之際,那女子急忙忙地來到了他的身邊,緊緊握住了他的手,沒等女子開口,李長風急忙脫手,道:“這位姐,雖然你貌美如花,但我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第一次見麵,何至於此?”
別看李長風說的好聽,其實是那白花花的一片讓李長風這個雛鷹實在遭不住。
女子一頭霧水,眉頭一皺,玉手便是落在了李長風的頭上,接著道:“你這傻孩子,說什麼呢?”
李長風一臉茫然,回憶了平生,不記得認識這麼一位滬上少婦。
女子接著道:“讓為娘都擔心壞了,為娘昨晚哭了一夜,還好傷的不重。”
什麼?娘?!
“啊?”
李長風張大了嘴,跟眼前這個自稱他娘的女子大眼瞪小眼,他從小就是個孤兒,睡了一覺,他娘來接他了。
可這裏是?醫院!
是的,李長風此刻魂穿在一位名叫許夏的富二代身上,眼前的女子正是那許夏的親娘。
“穿越了!”李長風大喜。
他打開身旁的手機,看了下自己的樣子,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他很興奮,李長風幻想著一刻可不是三年五年了,自小他就喜歡看各類小說並積累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
“係統!係統!係統!”
看到那極度興奮的“許夏”,女子更加一臉茫然,心想這孩子該不會是撞壞腦子了……
旁邊的白大褂補刀,咳了下嗓子清聲道:“夏夫人,少爺可能是車禍後……”
“許夏”打岔道:“車禍?我出車禍了?”
“可能是逆行性遺忘,忘記了車禍經過,這種在臨床上很常見。”白大褂補充道。
“那還記得我是誰嗎?”許夏的母親焦急地問道。
“你是我媽?”
李長風帶著疑問的語氣,可這讓許夏的媽媽高興萬分,“還好還好,沒有忘記媽媽。隻要現在沒事就好,萬幸萬幸。”
“我可不記得你是誰,隻是你剛剛說我是你的兒子而已。”李長風直言道。
“我說過嗎?”
“友情提醒,夫人您說過。”白大褂專業補刀。
恰時,一位年紀約十五六歲的女孩走進李長風的視線。她是個前衛而時尚的存在,從衣著上就展現出與眾不同的個性。
擁有一張容貌美麗的麵容,皮膚白皙細膩,仿佛晶瑩剔透的玉瓷。她的五官精致而立體,修長的眉彎輕輕勾勒,微微上揚的眼角透著生動和靈氣。
秀發編織成別致的發式,搭配著特意漂染的發色,如精靈般多彩。
身著別具風格的服飾,創意的設計和大膽的顏色碰撞令人目不暇接。一件獨特的外套、一條流蘇裝飾的牛仔褲,有一雙閃耀著金屬光澤的鞋子。
好有個性的美少女!李長風心中默默點了個讚。
夏夫人帶著哭腔抱住少女道:“冬蟬,你哥哥他……他,傻掉了。”
李長風想要爆粗口,但還是很冷靜道:“沒有傻掉,我失憶了而已。”
夏夫人哭的更大聲了,“冬蟬你看,他都不記得為娘了,跟傻了有什麼區別,嗚。”
“行了,媽,能不能不要戲精上身,哥你也別演了。”
許冬蟬叼著棒棒糖沒好氣道,似乎對這樣的情況已經是見怪不怪。
“先吃飯!”仿佛是命令般的語氣,許冬蟬道。
夏夫人興致衝衝地挽起了李長風的手臂,將他拉出了病床,笑盈盈道:“走咯走咯,去吃飯,今天可是冬蟬親自下廚做的哦。”
看著瞬間笑盈盈的“母親”,李長風的三觀崩塌了,這一家人……好像是病友!
……
經過一夜的思想鬥爭,李長風打算先接受許夏這個身份,李長風上網查了資料,發現當下和魂穿前的世界竟是同一個世界,隻不過時間不同,來到了三年後。
同樣是17歲的許夏,就讀於魔都最有名的貴族中學——德宏高中,據李長風發現,其母尤物,但有點兒“神經質”,似是“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