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一處仿古式的四合院。
這座四合院占地十幾畝,寸土寸金,至少好幾億。
此刻,在最大的房間之中。
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戴著呼吸機,麵色蒼白,呼吸虛弱,眼球已經開始翻白,明顯已經快不行了。
而在這個老者的身體四肢之上,紮著一根根的銀針,似乎想要以此鎖住老者的生命力。
然而,旁邊醫療儀器的屏幕上的曲線,卻在漸漸地變得平緩。
這是呼吸減弱的跡象。
這也就是說,老者快支撐不住了。
“爺爺!”
一聲哭嚎響起。
徐妙語跪趴在床邊,雙眼哭的通紅。
“妙語,別太傷心了。”旁邊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沉聲說道。
說完,男子又看向旁邊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的手腕上戴著一隻黃金手表,價值百萬。
“趙醫師,我爸還有救嗎?”徐業啟目帶期待的問道。
“唉……”
趙昌木輕聲一歎,說道的:“我已經我‘四方八平針’鎖住了徐老爺子的四肢穴位,不讓它的氣機流失,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損耗徐老爺子的毒藥實在太可怕,就算是我這四方八平針,也隻能勉強封住他的生機而已,其他的我什麼都做不了啊。”
趙昌木麵露無奈之色,說道:“是我能力不行,稍後我會將診金退還回來的。”
“趙醫師這是哪裏話,那一千萬本就是你的診金,你為我家老爺子治病盡力了,哪裏有退回來的道理。”徐業啟說道。
趙昌木又是一聲歎息:“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徐業啟道:“趙醫師,我家老爺子他……真的沒辦法了?”
趙昌木說道:“除非能找到我的師兄木春風,還有一線生機,否則……”
趙昌木知道徐老爺子中毒了,但是自己無法解,可收了徐家的錢,哪有把錢吐出來的道理,於是趙昌木就把他的師兄木春風抬了出來。
而徐業啟則是苦笑。
要是能找到木春風,他早已重金去聘請了。
畢竟這事關他父親徐老爺子的性命,徐家的一家之主。
如果老爺子倒下了,那徐家在江城的地位,必定會一降千丈。
可是木春風不在江城,因此隻能耗費重金一千萬把木春風的師弟趙昌木請了來。
趙昌木是甲級醫院的專家,地位極高,在江城赫赫有名,醫術也隻在木春風之下。
可是,卻連他都說沒辦法。
“難道……”
徐業啟看著病床上的老爺子,難過哽咽。
“老爺子真的命止於此了嗎。”
“不會的,爺爺一定會沒事的!”
此時,雙眼哭紅的徐妙語大叫。
她想到了蕭凡。
當時在藥材店,蕭凡給了她電話號碼,說她爺爺的病如果沒法治,可以找他。
當時的徐妙語隻覺得蕭凡在開玩笑,但在不久前,老爺子病發,實在沒辦法了,徐妙語忽然想到了蕭凡。
因此,徐妙語給蕭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請他到來。
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試。
“大伯,我已經打電話給一個朋友了,我那個朋友說他馬上就會到,他一定可以治好爺爺的。”徐妙語說道。
“你那朋友是什麼哪位大師的門下?”徐業啟問道。
他一個騎電瓶車的,能是什麼大師的弟子?
徐妙語搖搖頭,說道:“他不是什麼大師的弟子。”
“胡鬧!”
“連趙醫師都沒辦法,不是大師的弟子,怎麼可能救得了老爺子,胡鬧至極!”
徐業啟一聲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