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血脈?哈哈哈,司徒妙,你這個渾身惡臭的蠢貨!人盡。可。夫的劍人!”劉硯書指著司徒妙破口大罵。
“你以為你現在是誰啊?你要不是華陽小郡主,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早就被寖豬籠了。”
“司徒妙,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成?”
“男。女不。忌,連狗都不放過,嗬嗬,當初若不是看上你的身份,我怎麼可能答應娶你這麼一個惡心玩意兒。”
司徒妙原本以為劉硯書一個窮書生,又是剛剛進京,什麼都不知道。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她一時間惶恐不安,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離不開劉硯書了,不管他是何等身份,她也已經翻身無望。
自己自以為是的秘密,在皇家早就人盡皆知,若不是親娘和外祖力保,自己可能早就被弄死了。
如今自己被貶出京,親娘也被貶為妾,就連外祖一家也被斥責,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幫她說話。
如今的自己,作為曾經的皇家汙點,如果與劉硯書在一起,不再作妖,也許那些人還能留下自己一命。
如果自己被劉硯書厭棄,自己私立門戶,那等待自己的下場就不言而喻。
這劉硯書實在是可惡,沒攀上高枝反而跌落雲端,現在全部怪在自己頭上。
而自己反而不能離開他,司徒妙越想越是傷心,不由得悲從中來,紅腫著臉,順從的被丫鬟扶上馬車。
劉硯書抬起微紅的手掌,纖細好看的手掌微微泛紅,想到這手剛剛扇在司徒妙白嫩臉上的觸感,心底升起一股隱秘的快意。
十幾個奉命遣送他們回鄉的士兵,近距離圍觀了一場精彩的大戲,還吃到了皇家一個驚天大瓜!
不到晚上,一隻白色的信鴿撲棱著翅膀落在流雲城顧錦娘的窗口,張廣誌拿出信息看了一眼,然後換了一隻信鴿把信息塞進去飛往京城。
劉硯書一行人,晃晃悠悠一個來月,終於踏入青蓮鎮。
在日落之時,他們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柳家村。
到了柳家村口,提前得到劉硯書回來的消息,村長薛老二組織了一群村民敲鑼打鼓放鞭炮的迎接劉硯書。
劉硯書中了舉人,又中了進士,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情,報喜的衙役一走,整個村子都沸騰了。
劉葉氏,劉寶蓮,甚至小妾顧雲巧,全都穿著新衣服,被推到前排迎接劉家父子。
柳家村人不僅僅組織了盛大的歡迎儀式,甚至還準備大辦三天流水席。
在收到他們今天回來的消息以後,殺豬宰羊,啥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劉硯書一行人回來就開席。
遠遠的,薛老二他們就看見一行數十人,高頭大馬拉著七輛大馬車,旁邊護衛手上都拿著佩刀,一個個威武霸氣。
喜慶的鑼鼓響起來,柳家村一群人各個喜笑顏開。
領隊的士兵隊長嘲諷的瞥了一眼躲在馬車裏麵裝鵪鶉的劉家父子倆。
士兵領隊喝停鼓樂:“前麵可是柳家村?村長過來回話!”
村長薛老二屁顛顛的跑過去,一張黝黑的臉幾乎笑成一朵花,從袖子裏麵掏出來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遞過去。
“這位軍爺護送劉舉人辛苦了,我就是柳家村村長薛老二,請問軍爺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