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怡說不了話,隻能微微搖了兩下頭。
淩嶼滿意地抵上她的額頭。
“記住了,以後你的生活裏就隻能有我。”
“你的心裏隻能想我一個人,其他不重要的人你不許再想。”
“要是你還敢想著別的男人,懲罰可不會像今晚這樣,會比這嚴重至少五倍。”
溫初怡主動抬下巴吻了他。
“我知道了。”
淩嶼下了床,給她蓋好被子。
“我可能會很晚才回來,你先睡吧。”
他關了房間的燈離開了。
淩嶼拿上車鑰匙,開車出了門。
他來到了盛屹和淩玥橙回來後一起住的地方。
“怎麼這麼晚才來?我老婆她已經先睡了。”
盛屹坐在客廳裏等了他快兩個小時。
“不把家裏的人照顧好,就算到淩晨我都來不了。”
淩嶼坐在他正對麵的位置。
“確定時韞是真的死了嗎?”
盛屹輕聲一笑,他並不確定。
“我把曾經一直跟著時韞的那些人都控製住了,他的銀行卡還有所有的資產和秘密資金也都被我的人監管著。”
“他要是真活著,想做什麼就必須自己親自露麵,而且他手上不會有太多資金可以支持他藏太久。”
淩嶼看著他,再想著時韞的做事風格。
“他還真是善於玩弄人心,即使不用什麼能夠控製人心的藥劑之類的。”
“他依然能夠通過話語、表情和一些行為讓別人對他產生愧疚,甚至會如他所願,心也飄向了他。”
聽到這些,盛屹的腦海裏想起了一個人。
“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除了時韞本人就隻有我知道一些。”
“大概是在六年前,他秘密囚禁過一個女人。那個人是因為太愛時韞,所以她心甘情願地被他慘烈的折磨著。”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不過她看起來就像是可以為了時韞做任何事情。”
“即使時韞不愛她,隻把她當成是發泄的工具。”
“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隻知道她已經死了。”
淩嶼差不多明白了他說這個的目的。
“你是想說,他沒那麼愛溫初怡,隻是因為好勝心想把她搶走。”
“然後就會像你剛才說的這個女人一樣被折磨致死。”
盛屹搖搖頭。
“有一點你說錯了。”
“時韞這個人的演技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太多太多了,他是一個極度瘋狂和變態的人。”
“不信你可以繼續觀察溫初怡幾天你就會看到,她到底被時韞影響到什麼地步。”
“你也不需要去怪罪她,就算是你我和時韞較量,輸的幾率都很大。”
想到這個,淩嶼就心情複雜。
“沒有什麼辦法讓溫初怡恢複到正常嗎?”
盛屹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樣東西。
“你不是不想讓她每天都在想時韞嗎?”
“這個對你會有很大的好處,因為人一旦服用下去就會在潛意識裏對別人產生強烈的依賴。”
“她會變成你最希望的那個樣子。”
淩嶼瞄了眼他手裏的東西。
“別擔心,我和你妹妹是相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