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方便了他們的行動。
過了幾天,時韞對外宣布了要結婚的消息。
溫初怡也被迫改名為溫寧。
還被逼著和他拍了婚紗照。
最主要的是,時韞特意把婚禮的日期定在了淩嶼生日這天。
同時他還邀請了數不清的富家子弟過來參加,其中還包括部分淩家人。
溫初怡這時候正在化妝室裏麵,她已經換好婚紗,妝發也都準備完成了。
時韞開門走到她身後。
他緩緩彎下身,雙手撫在她的肩膀上。
“我的夫人,你今天真美。”
“當然,我們會順利地舉行完婚禮,一起幸福地度過餘生的。”
溫初怡避開他的視線,不再去看鏡子。
時韞貼在她的耳邊,“等婚禮結束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讓你不敢反抗我,讓你永遠都屈服於我。”
“那要是我始終都不順從,你會一氣之下殺了我嗎?”
溫初怡說話的語氣已經冷到了極致。
“我怎麼可能舍得殺你呢,頂多就是動用一些手段罷了。”
說完,時韞就站直了神,他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
關上門轉身剛走沒幾步,他的麵前和身後就出現了幾個陌生麵孔的保鏢。
沒等他開口,他就因為脖子上的刺痛而暈倒了。
保鏢把他抬走後,一個熟悉的身影才從別的房間出來。
他打開溫初怡所在房間的門,透過縫隙瞄了眼她的表情。
接著才走進去把門順便反鎖住了。
此刻的溫初怡心情還很低落,隻聽到腳步聲並沒有抬頭看看是誰。
不過緊隨其後的,是她坐的椅子被轉過去。
看到是淩嶼後,她本想站起來抱他。
可是卻被他欺身而下吻住。
溫初怡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才主動起來。
沒吻多久,她就推開了他。
淩嶼還想著要重新親上去,但是聽到她的話就停住了。
“你沒受傷吧,時韞的保鏢有沒有折磨你什麼的?”
她焦急地詢問著。
“我沒事,父親早在幾天前就把我救下了,但為了不讓時韞發現所以在刻意演戲。”
“就是為了在今天完完全全的打破他的幻想。”
淩嶼撫摸著她的臉,和她相望許久。
很快再次激吻起來。
等溫初怡身體發軟的時候,淩嶼才放過她。
把她橫抱起來準備離開這裏。
“我們現在是要回家嗎?”
“不是,還要待上幾天,時韞的事要好好處理才可以。”
淩嶼把她放進車裏。
看到她手上帶的戒指直接摘了下來。
不過婚紗的話現在還不能換下來。
抬眸一看,他發現她自責地流下了眼淚。
“對不起,孩...孩子沒了。”
“我當時被時韞帶走的時候情緒太激動了,去醫院的事後我疼的意識模糊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等我醒來,我就已經在病床上躺著了。”
淩嶼開始安撫她。
“幾天前我就知道了,但這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