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他們三個人才趁著月色返回林子裏,說那邊沒有人巡邏,也無人值班,村民都黑燈睡覺了。
唯獨那個茶園在山凹凹裏,離寨子300多米遠,假如開槍會引起動靜,隻能用冷兵器解決問題。
我們黑著車燈,把車開到茶園外的毛馬路上時,再下車摸進茶園。
這個茶園和阿諾叔叔家的格局差不多,隻不過沒那麼大,也沒那麼隱蔽。
外麵的監控已被破壞,估計沒養狗,並沒聽到犬吠聲。
假如喂了狗,哮天犬肯定撲過去了。
我、扳手、螺絲刀、李建國一起翻越一米多高的竹籬笆後,便悄然無息地摸到木屋外。
確實規模不大,連男奴隸都沒有一個,就隻有兩個保鏢和那個老頭在裏麵玩多人運動。
除了珊珊外,另外還有一個年輕女孩。
老頭大概率是不行了,一直在用手臂粗的假體搗鼓那兩個女孩子。
疼得她們哭不出聲,也不敢大吵大鬧,隻是像個死人那般躺在地上任由惡魔淩辱。
李建國永遠都是那麼激進,“嘭”的一聲就踹開木門,緊接著,二話不說提刀就砍!
那人來不及吭一聲,就倒在血泊之中,臨死前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們三個人一愣,也快速衝了進去,然後把另外兩個人控製住。
那女孩早就嚇懵了,連叫都不會叫,隻是傻傻地看著我們,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樣。
“哢擦”
李建國反手又是一刀,把我踢在地上跪著的另一個保鏢給砍頭。
“……”我語塞,話都沒問一句就把人給哢嚓了,讓我怎麼收集信息?
他還想捅那個老頭時,被扳手阻止了,好歹也要問幾句話先。
李建國恨恨地看著老頭,恨不得切下他的命根子喂狗。
“別激動,我先問個話……”每次我都要和他說這句話,免得李建國收不住。
“哼!”
李建國收了刀,大步走向外麵。
螺絲刀也跟了出去,想看看有沒有人藏起來了。
“你、你們是誰!”老頭憋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生硬的話。
“要你命的閻王。”我拍了拍他的臉,“說吧,說出你的下線是誰,我就不殺你。”
“下、下線?我沒有……你們別殺我,我有錢。”
“多少?”
“幾百萬!”
“太少了。”我從桌上拿起他的手機,“密碼!”
“……”老頭顫巍巍地把手機解鎖,跪在地上哀求道:“別殺我,我給你們錢。”
我指著同樣暈過去的珊珊問道:“這個女孩從哪裏買來的?”
老頭賤兮兮的道:“你喜歡?我送你!”
“我喜歡尼瑪!”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抽過去。
“殺了,沒必要問了。”我翻了翻他的手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由此可見,他在國內並沒有下線,也沒有單線聯係的蛇頭。
珊珊她們也都是從園區買來的而已,留著他繼續問話,隻會浪費我的時間,影響大家的心情。
一聽到我說“殺了”,李建國立刻衝了進來,手起刀落就割了老頭的命根子,然後再丟進冰箱中冷凍。
為了防止他喊,我特意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