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齊了。你人還挺守信用啊,咱們之前也說好了,地契給你了。後邊地塊能不能拿回來,那就憑你自己的本事了。”
邋遢男人對著姚大夥說到。
“是,是,是。我們生意人,做事自有一套,這個大兄弟不用擔心。話說大兄弟那還有其他好東西嗎?可以一起賣給我。”
姚大夥繼續說到,但這一問,瞬間就引起邋遢男人的警覺。
“沒了,我身上就那張地契了。那個是我不爭氣,實在缺錢才賣的。要不我才不會賣我的祖產,行了,我還有事要忙,中午就不跟老哥你吃飯了。你回吧,我還有事。”
邋遢男人不知道姚大夥怎麼知道他身上還有其他東西,為了防止其他事端,索性就趕著讓姚大夥走。本來還想蹭姚大夥一頓飯的,但是為了小心起見,算了,反正自己也有錢了。
說罷,姚大夥也知道自己剛才壞事了。沒再多說,就客套寒暄了下,轉身就離開招待所。不過他今天的任務也完成了,他就是要確認這個邋遢男人還在招待所即可。
邋遢男人叫武輝,是大北方下來的盲流。為人懶惰好喝好賭,一路下到煤炭省靠的就是坑蒙拐騙,還有幫一些願意出錢的主家幹黑活,這樣來錢快還輕鬆。
“嘿,這才兩天時間。就賺1000塊,幸好當時搜羅了一番,要不就都燒沒了。有錢了,爺要去喝酒咯,以後看你們誰還笑話爺沒錢。”
武輝通過剛才與姚大夥的對話,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覺得是自己疑心重,所以幹脆今天要離開梗陽,不過離開前肯定要好好喝一頓。
“來啊,服務員。我這邊點菜,幫我上瓶茅子,1斤牛肉…爺我有錢,今天開心,要好好喝一頓。”
武輝叫來了服務員,在服務員異樣的眼神中,點了幾道大菜,還有一斤裝的茅子。
很快,菜就上齊了。武輝自己滿意的看著滿桌的菜肴,給自己倒了杯,一咕嚕就往嘴裏倒。陳年老酒的辣喉感傳來,徹底讓武輝舒爽不少。
“咦?哥,是你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真的是你,你咋在這啊。”
此時從國營飯店門口走進來倆人,穿著打扮普通,其中一個是瘸子,拄著拐杖。而另一個,看似沉默少言類型,眼神犀利,目帶凶光,看似不像好人的中年男人。
“嗯?你是?我認識你嗎?”
武輝飲了杯酒後,麵色有些泛紅,看向來的兩個人疑惑的問到。
“哥,開啥玩笑。上次在龍城,咱們一起喝過酒的。你還吐了我一身,你忘記啦。”
拄拐男子上前,自然的坐下武輝那桌。
“喝酒?還吐你一身,我咋沒這印象?你是叫什麼名字?”
武輝看著倆人穿著普通,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問到,想確認對方身份。
“看這…”
拄拐男子,隨即雙手堆疊,其中右手快速下掏,然後食指和拇指來回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