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牛睜開眼睛已經是淩晨,林雲和林淩已經醒了,誇大不知道去哪裏了。
林雲跟蠻牛說要打探一下這個地下宮殿。林淩則是打著哈欠,通體舒暢,笑著跟蠻牛說著話。
林淩正想捉弄一下唐大門,唐大門恰好悠悠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水靈靈的林淩的眼睛。眼睛水汪汪,睫毛輕顫,潔淨的容顏粉雕玉琢,瓊鼻秀挺,嘴上一抹狡黠的笑,像天山的冰雪,消融出冷清純淨的清水,怡人新田,滿口回甘。
唐大門也是看呆了,隨後坐立起來,雙手緊緊捂住胸前的衣服,像一個受委屈的小姑娘一般,最賤的是,唐大門還掀開衣服領子,看了一看自己長滿胸毛的胸口,再害羞地緊緊捂住。
“你們要幹什麼?”唐大門耳根微紅,不知道是看到林淩內心激動,還是因為以為誰真要侵犯他。
“沒有,想叫醒你而已。”林淩嗤嗤地笑著,這一刻,她動人極了,蠻牛也是沉醉其中。
唐大門頭腦一熱,看著不知是醉著還是睡著的嶽山侯,為博紅顏一笑,唐大門拖著嶽山侯一隻腳,掄起來便拋。
綁。嶽山侯種種的砸在了寒玉床上,刹那,嶽山侯從寒玉床上鯉魚打挺越過了幾個龍門的高度,最後一頭撞上穹頂。然後垂直又掉下寒玉床。
“靠,誰把老子放上去的。”嶽山侯滿麵冰霜,牙齒咯咯地戰鬥著對著眾人問道。
唐大門表示不清楚怎麼回事的撓撓頭,林淩則是忍不住咯咯地小著。
“是這樣的,你昨晚一直發酒瘋,剛剛又起來,說什麼好喝好喝,然後就徑直的往寒玉床一趟,我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蠻牛昧著良心說道。
“是麼,那我有沒有說出一些出格的話?”嶽山侯一下子便相信了。
“你說你喜歡大門啊,一直在喊他的名字。”林淩笑著說道。
“嗬嗬,是麼,怎麼可能。”嶽山侯反倒窘迫了起來。
氣氛瞬間有點不大對勁。
“咳咳,這酒真的那麼厲害麼。我都還沒嚐出什麼味就醉了。不過看起來確實是好酒啊。”嶽山侯說道。
“你昨晚喝的酒跟蒙汗藥差不多了,一喝味都沒嚐出來就不省人事。”蠻牛打趣道。
“他們都去哪了,要不我們也逛逛這宮殿,說不定能挖出點什麼東西。”唐大門滿眼金光。
好,眾人一起走出這間冰房,又來到大殿,大殿依舊金碧輝煌。
“你說能不能扣幾塊玉石啊?”唐大門看著穹頂的珍珠瑪瑙翡翠手癢癢的。
“如果你不怕觸動什麼禁忌大陣就盡管扣吧。”嶽山侯說道,並且警惕地看著四周。
說話間,他們又來到了另外一間房間,那一間房間和寒玉床的那間一般無二,隻是中間的寒玉床變為一朵漂浮的“紅雲”。
“紅雲”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朵火燒雲,不知是誰把火燒雲從天上摘下囚禁在這裏的。火燒雲上下沉浮,裏麵紅光繚繞,誰都絲毫不猶豫這些紅光能瞬間讓一個肉體凡軀的一般人化為灰燼。
左右間房間一寒一烈,一輕浮一厚重,水火之間,暗合陰陽。眾人皆不解其意。不過這多紅雲一看便知也不是凡物。
眾人把房間和宮殿都逛了個便,發現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所以都對著穹頂或者石柱上的銘文端詳起來。
唐大門則趴在地上敲敲打打,看似在查探有沒有暗道啊之類的。實際則是看能不能拆出來帶出去。
這時,悠長的暗道吱呀一聲響,有人下來了。
眾人警惕著背貼著地道口兩邊。
腳步聲在安靜的宮殿中顯得尤為刺耳,幽閉而寬闊的大廳皆讓眾人有說不出的壓抑之感。
“咳咳。”來人咳了兩聲,眾人心皆鬆了下來。因為聽音色,來人是誇大。
誇大領著眾人回到茅廬。發現茅廬裏多了張木桌,是嶄新的楠木桌,桌子雖然嶄新,但是木頭卻是有些年月了。桌子上還擺放著豆漿油條以及一些煎餅,一看便是為眾人準備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