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依依青翠鳴,浮光掠影化飄渺。

可是聖人清修處?一點迷津還君子。

正是黃昏時刻,柔和的夕陽灑在青翠的修竹上,在與世隔絕的竹林掩映下,一座竹屋遺世獨立,隱約從屋內傳來陣陣低低的哭泣聲,有女子的求饒聲傳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嘶啦!”裂帛聲響起,男子麵如冠玉,白皙斯文的臉上此刻盡是不耐煩,他將破碎的衣服扔在一邊,欺身壓下。

女孩約莫十四五歲,圓圓的臉上還帶著嬰兒肥,她又羞又氣,剛開始還不停地求饒,到後來,已沒有了力氣,隻能止不住地哽咽。

不知過了多久,男子從床上下來,站起來慢條斯理地穿著衣物,他看也不看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孩,隻背對著她,冷冷地說道;

“我要離開一個月,廚房裏有米,水缸也是滿的,柴也足夠你用,衣櫥裏給你準備的有衣物,別想著逃,就你這體格,出去也是喂狼。”

男子穿好衣物,白衣纖塵不染,五官出眾,身姿頃長而挺拔,落日餘暉緩緩灑在他的身上,仿若謫仙下凡。

他回頭看了床上的女孩一眼,隻勾唇輕笑了一聲,眼裏是止不住的嫌棄。然後,不等女孩回答,便毫不留戀地揚長而去。

床上的女孩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天色變得漆黑,她在黑暗中裹緊身上的被子,哭泣著睡去。

第二日,天光又複變得光亮,她睜開哭得紅腫的眼睛,確定那人已經離開了,才強撐著坐起身。

她白皙的皮膚上滿是紅痕,衣物也碎得無法再穿,隻好披著被子坐起來,緩緩移步到衣櫥前。

隨著走路的動作,身上止不住地疼痛,她又想哭,可是想到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哭給誰看呢?

從衣櫥裏拿了一件寬鬆的梔子黃色的衣裙,她摸索了半天,才勉強穿好衣裙。

肚子早已傳來咕咕聲,她餓得一絲力氣也無。去廚房看看,還有昨天剩下的半個窩窩頭,她也顧不得冷硬的口感,勉強吞咽下去,噎得受不住,端起水瓢,喝下半瓢水才緩過氣來。

勉強吃了個半飽,又想起昨日的情景,她氣得將水瓢扔在地上,涕泗橫流,轉身回到房間,倒在床上嗚嗚地哭起來。

月餘之前,她從懸崖落下,跌落水潭磕到了腦袋,幸好被那個謫仙一樣的男子所救。

醒來後,她忘卻了前塵往事,那男子自稱叫俞白,給她起名叫一一。

俞白耐心體貼地照顧她,喂水喂藥,怕她夜半害怕,晚上就躺在她床下的地上。

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有一個姿容出眾,體貼入微的男子如此待她,她也不急著出去找尋家人,隻盼著能在崖底,與俞白相伴一生也是好的。

誰知,就在她卸下心防,情根暗種的時候,那男人褪去偽裝,不顧她的哭求,粗魯地占有了她。

此刻,所有的柔情蜜意都煙消雲散,一一憤恨地對著空氣吼道;“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