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肖青海,眾人更傾向於相信容遇。
畢竟秦家二小姐秦沐月對容遇死纏爛打已久。
有點腦子的男人都知道,在正牌的秦家小姐跟寄養的拖油瓶麵前,該選哪一個。
容遇能夠拋棄秦沐月,高調和池念出席各個宴會,還傳好事將近,這分明是真愛。
池念抬眼看了容遇一眼,有些苦笑。
他固然可以將這個死局走活,但是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容遇直視她的目光,溫潤一笑,低低地柔軟地開口:“我知道,誰沒有年輕過,那些愛意也許變得模糊不清,你別怕,池念,我對你的心一直不變,你要選擇相信我。”
容遇伸手握住她的手,緊緊的,傳來手掌的溫度。
池念沒有掙脫,微微閉眼,近乎默認。
也好,她既然選擇跟容遇在一起,容遇願意為她出來,已經做了夠多,現在看來,哪是容遇需要她,而是她更需要他啊。
秦江晏臉色鐵青,容遇隱藏的倒是深,這麼多年,一邊吊著秦沐月,一邊又覬覦著池念,這是要坐實了他們的感情。
“虎子,將那女人帶過來。”秦江晏心有不快,冷眼瞧著鬧劇,臉色冷峻。
冷笑了一聲。
最先挑起事端,現在想趁亂逃跑的謝安琪,被虎子拎過來。
麵如土色,瑟瑟發抖。
“哪隻手打的人?是誰讓你來這裏鬧事的?”
秦江晏俯下了身子,勾唇露出一絲冷笑,緩慢地說道,“說錯一句話,廢一根手指。”
虎子走到秦江晏身側,低頭彙報著,“查出來了,這個女人是一個十八線小演員,叫謝安琪,下午的時候跟著肖少爺一起過來的。”
謝安琪被嚇得渾身癱成一灘泥,大哭起來,“我說,我都說,是今天早上有人找到我,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到宴會上打一個女人,還說那些話,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都不知道。”
一句話就被嚇成了這樣。
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演員,見錢眼開,又沒腦子,接了這單活,還以為不過是到宴會上演戲,就算演砸了,她一個小人物也沒人會記得,哪裏知道來這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惹上的是這位睚眥必報的主。
事先肖青海也沒有告訴這女人,來宴會的都是些什麼人,怕她膽怯,半路退縮了過去,是以謝安琪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否則借她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賺這十萬塊錢呐。
謝安琪語無倫次地哭著。
說的前後顛倒,語序不明,但是眾人還是聽明白的,這女人就是一個演員,是過來來演戲的。
秦江晏垂眼,冷漠地開口道,“拖下去。”
謝安琪哭喊著被拖了下去,誰也不知道她的下場是什麼。
秦江晏眼神瞥向肖青海。
肖青海臉色驟變,麵上滿是慘兮兮。
嚎叫道,“秦少,我也是被這女人騙了,我前麵不過是在開玩笑,您別當真,您別當真。”
事到如今,隻要他咬定自己剛才說的是實話,還不至於前後驢頭不對馬嘴,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