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秀對一個年輕打手耳語一番,幾個打手用布包了一下於龍的頭,就抬起已經昏迷過去的於龍跑出門。
丁宗義以為他們會送於龍到醫院,便歎口氣說道:“他畢竟是我們女婿,你這麼做會被左鄰右裏潮笑的。”
古文秀咆哮道:“廢話什麼?老娘從來沒有承認過這樁婚姻,他死了,就當我們養一隻狗,你給老娘滾到一邊去。”
丁宗義是著名的妻管嚴,見老婆雷霆大怒了,心裏嚇得一抖,嘴上還是說:“你這樣做有點過分了。”
“你⋯⋯?”古文秀氣鼓鼓地瞪著丈夫。
“別這麼凶,你要怪隻能怪你生一個鬼點子多的女兒。怪人家於龍有何用?”丁宗義緊皺雙眉說:“他們倆簽的婚約書是通過法律公證的。”
古文秀一跳多高地吼道:“你個吃裏扒外的老東西,老娘馬上就找律師告他去。”
那幾個小年輕都是古文秀從娘家喊來的,他們用車子把昏迷的於龍拖到土城山,直接把他扔在樹木裏。
於龍此時已經到了生命重危之地,躺著的地方漸漸被鮮血淋濕,陷入深度昏迷的他嘴裏還在咕嘟道:“爺爺,媽媽,爸爸這一關可能難過了。”
“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救爸爸。”
“爸,孩兒要先你而去了。”
“可是,家仇沒報,孩兒死不眠目啊……”
於龍對父親之孝,對仇人之恨是入骨銘心的,即使在昏迷之中仍然念念不忘,可是此時的他又能怎樣呢。
他頭上的血、口中的血都在不停地往外流淌。
隨著時間流逝,他躺著的地方已經充滿血腥味。
天已經黑了下來,兩條棕色蜈蚣不知何時對於龍虎視眈眈,他們沿著血流爬到於龍頭上;
與此同時,又有一條四腳蛇由天而降,直接落在傷口上,很快就鑽進了血布裏麵。
當四腳蛇鑽進於龍的腦瓜殼傷口裏時,那兩條蜈蚣一個鑽入他鼻孔,另一個也爬到傷口處……
不一會,來自頭腦上的無比劇烈的疼痛把於龍給疼醒了。
“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我死了,我爸怎麼辦?”
他剛想到這兒,腦袋瓜一陣更加劇烈的疼痛開始了。
他“啊”的一聲,特瑪的原來死亡是這麼痛苦?他哪裏知道,這一陣一陣的劇痛來自於毒蛇和蜈蚣的侵入。
“我不能死!”
“我家十餘口人命的仇還沒報!”
“我要報仇!”
父親和家仇令他求生欲望陡升,一股堅強的毅誌力促使他翻然坐起,盡管是連坐都坐不穩,雖然是頭疼得恨不得用刀把頭割下來,他還是堅持要爬起來。
就在這時,他的腦裏閃現出一幕幕畫麵和很多很多文字信息。
“這是怎麼回事?”於龍愕然自問。
“孩子,你因禍得福,提前開啟了封印。”一個慈世祥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
“你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趕緊查找你腦海裏的《炫燁心經》,然後依照修煉。”
“炫燁心經?”
“我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