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追求者是很多,可他們...關鍵時候救不了我,也無法成為我內心裏不可取代的英雄。”
她認真的說完,卻已然不敢直視任峰。
任峰聽的笑了,原來坦然出來,也沒那麼尷尬...
“你估計是太缺父愛了,對父權有某種崇拜,這是某種心理因素...算了,不討論了,梓若等久了,我們走吧。”
“好,雖然我不太認可你說的心裏問題...”
“無所謂了。
二人談妥,朝著張梓若招手的方向離去...
劉翰此刻躲在車後,手裏攥緊著對講機,他若有所思的凝重看著天際,眼中透著一股異樣的冷芒!
“大英雄...”
聲音有些蒼涼,透著無奈。
而身旁的杜明看著兄弟模樣,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說實在,軍車在荒野外確實有奇效,雖說比之騎馬要顛簸的多,且沒有騎馬兒的那種肆意縱橫的爽快,但在兩個硬核問題,速度和溫度上,都明顯要更更硬核。
窗外的景色化作模糊的掠影,風起拂麵,吹起他的長發時,還是讓任峰偶然不時念起,那隻叫熊孩子的馬兒...
坐在身旁的張梓若似乎想到了一塊,偶然有嬌聲歎息傳出。
找機會,還是該替它報仇,等實力足夠的時候,任峰目光再次綻放銳芒!
峽穀到達野鹿林的距離,要相對近的多,車程也就半小時左右,基本就能開到,這對於一些恍惚與過往記憶的人來說,更是如若轉瞬到來。
由木條橫豎捆綁的舊寨牆像是精心編織的鳥籠,透著幾分自然和原始氣息,執矛的巡邏勇士四五成隊,或在門口或在城樓,在看清任峰到來後,立刻推開偌大的寨門,轟隆聲有些振耳且急促。
隨後執矛的部落勇士,或騎馬或步行,如魚貫般而出,圍住了來的幾人,但隨著任峰談笑之間,勇士們成為了引路人,分列兩排,迎著他們尊貴的客人,朝著寨子內方向而去。
對於任峰和張梓若,這一切都已然習以為常,可對於傅冰來說,這是第一次,上一次她可還是這裏的奴隸,那些灰暗的日子,在她腦海中一再重播,此番的故地重遊,心中更多的不安和恐懼。
任峰似有察覺,輕觸手去拍她的肩,她一時間眼眸蹙緊,抬眸看向她的大英雄,似乎確實有安定作用,蹙緊的眉宇稍放...
可就在這時,突然她頓住了,而任峰也從她的目光探看,看到了那個骨瘦如柴且蒼老的有些認不得的男人,他滿臉的疲憊,直到抬頭看到了傅冰,身子止不住的一顫。
他想說什麼,可剛要說,便被身旁的奴隸主一鞭子抽打,疼的他直齜牙,再不敢分神片刻...
傅冰凝看著自己的父親,似乎有些感同身受,可片刻後,她的目光收緊,隻留下一份清冷的身影,再次挨近任峰,追隨而離開。
有些痛,他該受著,去懺悔!
周遠橋看著離去且熟悉的背影,他瘦弱的身子微顫,白色須發垂下,但沒擋住他已然獰起的目光...
也就在這時,任峰和張梓若停住了腳步。
卻聽祭祀台那頭似乎傳來了聲響,動靜還不小...
而看到引路者幾人剛才略顯匆匆模樣,任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