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有船員大喊。
緊著他們紛紛朝著任峰趕來!
任峰不時想起輪船上的那些時光,被瞧不起,被戲弄,最後還因為某些人的安排,險些喪命大海...
一時間,他眼眸冷凝!
有些事兒,是該有個了結了!
於是他狠狠攥緊石頭,丹田提氣,從胯腰到指頭,一氣嗬成勁道猛貫,咻的一聲猛擲出!
頓時砰的一聲,直接砸在一個船員的腦門上,那船員當即腦袋留下偌大的血窟窿,連退好幾步,一下跪倒在地,爬不起身!
這嚇唬了好幾人,還有人繼續朝著任峰跑來,但接著任峰猛地甩扔石子,但不是砸人,確實砸在一個枝頭上的藤蔓,頓時藤蔓斷開,樹枝帶著尖銳的刺紮,直接穿透兩人的胸肋,這更是把更多人嚇住了,他們怯怯後退...
任峰繼續逼近,他手段基本用完了,逼近那麼短的時間,哪能準備那麼多的陷阱?
但今天此仇他非報不可...
於是,他邊走,邊將口袋裏裹纏住的挺進者軍刀拿出來,作為獵戶後代,對付一些練家子不行,但搞定這些個草包家夥,肯定是沒問題的!
他衝了過去,氣勢如虎,嚇得那船長當即倒地!
但很快有三四個人撲向任峰,很快攔住他的去路,手裏的家夥事兒亂揮舞著,任峰隻能退閃,且用軍刀硬接,頓時火星迸濺,鏗鏘聲不止,震的任峰虎口生疼...
不過任峰雖然不擅長這些,好在反應快,能辨聽刀口揮舞的聲響,由此能避開,並且很快的也找到了突破口,卻見一個揮砍角度過大,露出破綻極大,被他直接靠上前,一刀子貫入胸膛,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家夥當即踉蹌兩步倒在地上,即便手摁胸膛也止不住血流!
其餘三人看到死了人,在看著任峰如若餓急了的狼,再加之忽而有人大喊了一聲:“船長跑了!”
一時間士氣受到了極大的衝擊,氣勢上慫下來了,雖架著武器,卻已然怯退下來,隻敢看不敢再上...
任峰嘴角沾血,刀口更是猩紅的可怕,他冷掃周圍,衝著剛才這群嘰嘰喳喳說要宰了他的家夥們,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接著徑直穿過他們,腳步更加的矯健!
隻是他沒想到的事兒,不遠處的趙普,比他想的更卑劣,看著好像有點吃虧了,他竟開始偷偷的往後倉惶的逃竄...
他還真是高估了這家夥,竟然讓手下兄弟拚命,自己卻臨陣脫逃?
但就在他大步急向前的朝著前方追趕那趙普時,突然聽到前方馬蹄聲陣陣,沒多久,便見馬隊趕來,一路上嗚嗷聲不止!
而在馬隊最前方的,便正就是豹皮男人,而他的馬背上此刻正掛著一個掙紮的人,可他拚命掙紮反而是不利的,果然沒多久便整個仰麵摔下...
等他抬頭看著之際,卻見正是此刻殺紅了眼,刀口猩紅,如若修羅一般的任峰!
也即是他一口一個下賤保安的...男人!
“野...野蠻人?”
“完了...怎麼會把野蠻人吸引來?這些人可都是吃人不眨眼的,我們好幾個兄弟都是那麼失蹤的!”
“他們不會也是來找任峰麻煩的吧?這也太趕巧了...”
但就在議論紛紛之際...
呼隆,呼隆...
一時間,眾騎馬的野蠻人紛紛下馬,單手捶胸,如昨夜一般,再次對著任峰低頭,喊道:“嗚力嘎!”
嘶!
全場寂靜瞬間無聲,所有活著且清醒的船員,都睜大了眼睛...
而那趙普腆著張老臉更是驚措不已!
“你...你是他們的頭子?你...這麼大的本事?”趙普額冒冷汗的問道。
任峰一笑,卻嘲諷的回應到:“不,老實說,我隻是下賤的保安...”
“本事沒有,要不然也不會被你整...但一報還一報,我任峰就算本事,也不會慣著誰,就像我一開始說的,咱們該了了恩怨了。”
說著,他的刀泛出更刺眼的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