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德……薩拉德?”
“嗯?溫蒂,你找我?”
“是啊,我最近越來越抑製不住自己的力量了……現在連普普通通的拿起杯子都會不小心把它捏得粉碎。我擔心,當我完全抑製不住的時候,也是世界將要把我排除出去的時候。”
“不管你在哪裏,我都在你身邊的。”
“嗬,是嗎?告訴我,你看到了我們之後是什麼樣的未來了麼?”
“嗯……這個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討厭,快告訴我啦~”
“告訴你了還能叫秘密麼……”
溫蒂,不是我不告訴你……不,我絕對不能告訴你……應該說,我怎麼能夠忍心告訴你,我們之間那充滿絕望的未來?我不想看到,我一眼都不想看……誰來把我這可憎的能力廢除掉,讓我解脫……
“啊!!”
莎蘭猛地坐起身,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她用手抹了一把臉,手上沾滿了液體,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啊……啊啊!好疼!”
過了一會兒,後背上的疼痛才傳到了她的大腦中,疼得她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
“疼死我了……疼……呃……這是,家裏?”
她才開始環顧四周,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不錯,她的確是在家裏,那個她呆了二十多年的家,薩拉德的風之教堂。
一看到熟悉的環境,莎蘭的心一下子沉重了下去。不因為別的,隻因為一看到家,瑪莉亞那溫柔又親切的臉仿佛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瑪莉亞……對不起……”
一想到瑪莉亞,莎蘭的眼淚又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門這時開了,克萊斯汀那優美又充滿野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然後輕輕的坐在她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
“孩子,不要再哭了。瑪莉亞也不希望你這樣子,不是嗎?”
“不,你不懂的……克萊斯汀。”
莎蘭輕輕的推開了她,卻引起了她的警覺。
“你……你叫我什麼?”克萊斯汀看著莎蘭問道,表情裏充滿了驚訝,不解,和一種隱隱的害怕。接著,她又低聲的呢喃出一句:“怎麼會……為什麼不叫‘媽媽’了……”
莎蘭擦幹眼淚,直視著她仔細看了半天才說道:“你應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在那個夜裏,我第一次直接叫出你的名字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的。我是原風之教會的聖徒——薩拉德·達格斯蒂諾的女兒,莎蘭·達格斯蒂諾。我的父親,也是間接因為你們而死。”
當她說出“薩拉德”、“父親”和“女兒”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是一股惡寒,畢竟死了以後附身到女兒的身體上覺醒這種事情太不可思議了,用女兒的身體說出自己生前的事情更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不過克萊斯汀卻當她是內心矛盾掙紮所致,沒多去在這方麵留意。
“孩子……”克萊斯汀顫抖著伸出手,撫摸上了她的金黃色長發,眼睛裏淚光閃動,心中縱有許多話去辯解,卻沒法對她講。最後,隻哽噎出了一句:“孩子,許多的事情你不知道……但是……但是……唉。”
莎蘭搖搖頭,拉過她的手說道:“這件事情上,我並沒有過多的恨你們。我隻是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爸爸,為什麼還要撫養我長大,為什麼還要突然離開,為什麼……二十年你們的模樣,甚至是你們的身體都沒有衰老過?”
其實莎蘭對他們為什麼要殺自己已經猜出的差不多了,不過死後的事情她的確是不知道,通過這個機會她想問出一個最真實的答案。
隻見克萊斯汀聽見她說並沒有多恨他們的時候很明顯的喜出望外,讓莎蘭心裏一暖。畢竟在一起生活過十年,兩個人對她如同親生父母一般,若是她沒有表現出高興的意思,那才讓莎蘭真正的心寒。
克萊斯汀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不知道從哪兒說起,過了半響之後才慢慢的講述一切的開始:“孩子,我和你父……不,我和普希林在二十多年前,本是一個知名的傭兵團裏的成員。那時候你還有一個叔叔名叫蓋倫,普希林是一組分團的團長,我們本是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們接到了一個任務……一個難度極高,但是回報卻是令人無法抗拒的任務。那個任務就是——混入風之教會,刺殺你父親,聖徒薩拉德。”
P:暫時有點卡文,不是卡思路,而是卡怎麼去描述,又要出國培訓了,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