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窗簾緊閉的房間內,一位少年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突然,他的眼睛動了動,而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還活著嗎?”床上的男子輕聲道。
“那還真是不錯。”
他能接受了自己的生命慢慢流逝直至死亡,但是能活著顯然更好。
隨後,他緩緩地坐起身來,感受了下身體狀況,一種大病初愈的感覺。還想思考一下當下的處境,腦袋卻劇烈疼痛起來,前身的記憶瘋狂湧入他的腦海,過了好一會,他終於理順腦海中的記憶。
“這具身體的名字叫李延。”李延一邊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說道。
“這個世界好像有點不一樣,多了些不一樣的力量,社會結構有很大的變化。”
李延隨後在原身常放手機的地方摸了摸,不出所料地拿到手機,有些生疏地輸入密碼。手機解鎖後,就是幾十個未接電話,他想了想這好像是他班主任的電話。
想了想,而後打了個電話過去,打通的一瞬間,電話就接通了。
“你小子,到底在幹嘛!這麼多電話都不接?”
“在睡覺。”
“你!”陳憲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罵。他知道這位李延的父母前段時間去世了,造成他的心理十分敏感。
最後,這位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隻是輕輕地說了句“快來學校,你遲了。”
“嗯”李延輕輕地應了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陳憲華無奈地歎了口氣。至少知道了李延還算安好的信息,不算太糟,最壞的局麵沒有出現。
李延這邊,看了看床頭櫃上的安眠藥,在結合記憶中原身的種種,他基本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下了床,來到洗漱台,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誠實來說原身長的不錯,不是什麼男性大魅魔,但五官端正,皮膚白皙,一看就是就家境不錯。
確實如此,原主的父母在這個是妥妥的特權群體——武者,雖然在武者中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對普通人來說算的上富裕,就像原主所住的房子,200平,裝修豪華。、
雖然長的不錯,但頭發淩亂,而且有好幾天沒洗,說像個雞窩都是恭維他了。
洗漱完後,換了身衣服,出門找了個理發店處理一下那頭亂毛,背著原主的書包就去上學去了。
說是書包但是根本沒有多少書,作業也沒有原來世界的多,基本上隻要一個小時就能寫完了,但這並不代表升學壓力小,相反進入這個世界特權階層的最直接的方式——進入各個武者大學的招生人數一年隻收一百萬人,而這個世界一年有整整兩千萬考生,並且隻有一次考試機會。百分之五的錄取率。
遠比以前的高考殘酷,武者高考過不了,就隻能去參加文化考試,考入普通大學。進入普通大學基本宣布與這個世界的特權階層絕緣。所以大家都拚盡全力,削尖腦袋往裏鑽。
但很多人注定平凡,如果沒有特殊本領,最多位一個有點錢的普通人,在麵對很多事情的時候,都很乏力。
所以李延必須成為其中的一員,當然李延對武者力量也十分感興趣,沒有這些因素,他也會努力成為一名武者。
就像在外地旅遊一樣,都想了解一下當地的特色。
當然首先要熟悉這個世界,融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