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齊穆川倒是心情很好,他拿來了紅蓋頭湊到祁修遠身邊:“按照習俗還有掀蓋頭和合巹酒,你要不要……”
合巹酒……祁修遠又想到了之前被齊穆川囚禁時,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他瞥了一眼齊穆川,沒好氣地說:“上次結婚你把我鎖在床上,這次結婚你又讓我蓋紅蓋頭,怎麼便宜都讓你占了?”
“那今天皇叔你來。”齊穆川毫無壓力地把蓋頭蒙在了自己頭上,將秤杆遞到了祁修遠手上:“夫君請掀蓋頭。”
……夫君就夫君吧,今天大婚就讓讓孩子算了。
祁修遠伸手挑開蓋頭,露出了齊穆川那張絕美的容顏,雙眸含情脈脈正地望著他,說出的話卻讓他想手動告辭。
“皇叔,今天可以嗎……”
祁修遠望著齊穆川一臉期待的表情,想起他前幾日疲憊的樣子,拒絕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祁修遠緩緩點了點頭,今天大婚就讓讓孩子算了,聽說憋久了也容易出問題。
……
事實證明憋久了真的容易出問題,齊穆川是把這段時間的都攢著了,差點又把祁修遠的老腰折騰出問題。
清晨,李深悄悄推開房門,來叫齊穆川啟程上路,隻見床邊滾了一地的花生桂圓,還留在床上的那些隨著動作沙沙作響。
祁修遠聽到有人來,嗚咽聲小了下去,他忍得難受,指尖在齊穆川背上留下了幾道劃痕。
李深趕緊退了出去。
半晌的時候,李深又來敲門。
這次他學聰明了,隻站在門外等候,屋裏的紗帳內伸出了一隻汗濕的手,很快被另一隻手勾了回去,齊穆川吻了吻祁修遠的指節,又將他的呻吟聲都堵了回去。
李深聽到這動靜,又趕緊退了出去,連著院裏的暗衛都一起叫走了,主子愛折騰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他再也不來叫了。
直到終於,齊穆川才神清氣爽地打開了房門,對下人吩咐了一句:“備水。”
祁修遠泡在浴桶裏,渾身酸軟著,任由齊穆川伺候著他沐浴,他在心裏十分堅定地想著: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絕對不能再有下次了……
齊穆川伏在他耳邊,低聲問道:“皇叔,我帶你去江南遊玩可好?”
祁修遠低低“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清齊穆川在說什麼。
……
探子將齊穆川的消息報給了齊穆臨:“屬下一直在那裏盯著,不知何時先帝的院落已空無一人,早上見有一輛馬車出來,車上的人好像是……”
齊穆臨抬眸:“是誰?”
“好像是攝政王。”
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齊穆臨看著一處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另一個密探走了進來:“陛下,屬下跟著那輛馬車,查到了城外的一處院落,昨日好像是在大婚。”
“陛下,今日那院裏的人好像在收拾行李,屬下要不要繼續監視?”
“不必了。”齊穆臨頓了頓又開口道:“去把朕殿內的那對玉如意送過去,順便跟皇兄說一聲,朕祝他與皇叔……幸福美滿,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