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竟還想著別人!
齊穆川暗暗賭氣,懲罰性地輕咬了一下祁修遠的腹部,“皇叔我不要他們,我在這宮中與他們都不熟絡。”
祁修遠繃地冷汗都掉下來了,在這宮裏跟主角最熟的……好像就隻有他自己了,按常理來說,主角這個時候不應該和後宮的妹子共赴雲雨嗎?為什麼還有他的事?
導演,我要罷演!
也許是藥效太過猛烈,齊穆川忽然在床上翻了個身子,難受的哼哼起來,眼尾熏得通紅。
“皇叔若是為難就先走吧,川兒……自己可以忍過去。”
這是能忍的東西嗎?那他當初也不至於直接難受到腦子宕機。
想到那三日在水池邊的荒唐,齊穆川還因此染了病,祁修遠更加愧疚不已,長久的沉默過後他忽然道:“你若難受的厲害,不如我來幫你。”
都是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
蘭雅在天牢裏緩緩醒過來,脖頸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頭暈難受的厲害。
回想起先前的事,一陣恐懼感從心底升起,大齊的這個皇帝,絕對沒有他們想的這麼簡單。
先前在偏殿裏她主動去跟齊穆川行禮,那個陰鷙的少年卻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直接無視她坐到了桌邊。
“樓蘭最美麗的公主,不過如此,虧得他想方設法的把你送到朕身邊。”
蘭雅哪裏受到過這種委屈,從小到大身邊都是讚美的聲音,多少男人為她的美貌駐足,這個齊穆川從初見開始就無視她,現在居然還出言嘲諷。
那個“他”說的定然是他的二哥,古利茶了。
想到此行的目的,蘭雅莞爾一笑奉承道,“陛下見多識廣,身邊又有攝政王這樣美貌的人相伴,自然不會把旁人放在眼裏。”
她在二哥那聽了不少齊國皇帝和攝政王的民間傳聞,各種版本一聽就不太真實,故意這樣說就是想惡心一下齊穆川。
誰知道齊穆川聽到攝政王麵色緩和了些許,讚同地點了點頭道:“也對,你怎配和他比。”
蘭雅氣的想吐血。
她定了定心神,走到桌邊斟了兩杯酒,杏眼中春波流轉,“蘭雅仰慕陛下許久,這是我特意從樓蘭帶來的佳釀,想與陛下共飲一杯。”
想了想她又補了句,“來之前太監仔細驗過了的,這酒無毒。”
齊穆川聞言卻笑了起來,他生的好看,如此明朗笑起來有種攝人心魄的魅力,蘭雅不由得看癡了一瞬。
下一秒卻聽見少年道:“春閨夢裏人,沒記錯的話,先前你們藏在那異族奴隸身上的,就是這種媚藥。”
蘭雅聞言瞳孔驟縮,麵上強裝鎮定道:“陛下這是何意?”
“怎麼?你們真以為朕就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傀儡皇帝,查不出你們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齊穆川挑眉看她,明明是笑著的,眸中卻盡是寒意,“雖然先前那藥為朕行了方便,但你們兄妹敢對攝政王下手,朕就容不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