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蘭雅公主就是怕輸得太難看,自己跑出去然後賴到我們陛下身上。”
……
圖蘭絲毫不為所動:“果然中原人就隻會耍些嘴上功夫,中看不中用!”
在一片不大不小激烈地討論聲中,許三思快步走到了圖蘭麵前,“你們說齊國謀害蘭雅公主,此事尚存疑慮,可是古利茶強迫謀害攝政王,可是證據確鑿,若真要細究起來,你以為你們樓蘭能占到便宜?”
祁修遠眼睛都瞪大了。
大哥,不是說好不往外說嗎?
你說就算了,在謀害前麵加個強迫是什麼意思?沒看到周圍大臣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嘛!
古利茶適時出來打圓場:“將軍說笑了,蘭雅不過是意外跑到了獵場外麵,我與王爺不過剛巧遇到打鬧了片刻,哪裏有謀害之說?”
碰巧打鬧?
你家碰巧打鬧又綁架又扒衣服的?
祁修遠真的很佩服古利茶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許三思聞言點頭道:“二王子知道是意外便好,別等出了獵場,又說我們齊國人不講道理。”
圖蘭還想說些什麼,被古利茶嚴厲的眼神眼神製止了。
“若無其他事,本王子就先帶蘭雅回驛館了。”古利茶褐色的眸子看向祁修遠,“期待陛下與王爺前來,我一定備著好茶恭候。”
嗬嗬,他現在一點不想去怎麼辦?
秋獵折騰了好幾天,祁修遠回宮時就感覺自己腰酸背痛的,隻想什麼都不管往床上一躺。
他穿著大紅色的嫁衣躺在床上,手腳都被綁住使不上力氣,嘴裏也被人塞了東西,遠遠看到屋子裏還有其他人,也是一身紅袍的裝扮。
待人走近了祁修遠終於看清了那人的臉,居然是古利茶!這貨怎麼突然出現在他屋子裏了?
“都說了你注定要給我當王妃的,現在你還想往哪裏跑?”
古利茶涼涼的指尖在他臉上劃過,激的祁修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接著古利茶就開始解他的衣服。
“嘭”地一聲響,許三思破窗而入,看到屋裏的一幕,皺著眉頭把古利茶像提小雞崽一樣,提著脖領從窗口扔了出去。
大莽哥,還是你靠譜啊!
許三思在床邊來回逡巡了片刻,猛地低頭看到了祁修遠衣衫不整的樣子,大叫一聲“非禮勿視!”又跳窗走了。
……
你起碼給我把繩子解開啊……
很快又有一個人破門而入,祁修遠感覺看到誰都不奇怪了,卻見齊穆川也是一身紅袍緩緩走了過來……
這是鬧哪樣?
“你終於是我的了。”
少年的眸子沒有原本的清澈,卻是漆黑如墨,濃濃的欲念翻湧,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祁修遠驚的說不出話來,直覺告訴他這個齊穆川很危險,想努力掙紮手腳卻不聽使喚般動不了。
他閉上眼睛在心裏默念,“快醒醒,快醒醒,這個夢再做下去就該少兒不宜了!”
祁修遠猛的從床上坐起,久久不能回神,“靠!都怪古利茶那個變態騷擾我,做的都是些什麼夢啊!”
祁修遠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不行,得想辦法讓齊穆川跟蘭雅公主在一起,盡快把古利茶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