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覺得也不是那麼回事。”林元奇看了一眼魏澤三說道。
“你知道為什麼你一出門,我怎麼就盯上你了。”
魏澤三喝了口酒放下杯無奈的說道:“這事出了,我知道不隻是你們錦衣衛盯上了我,就那巨坊賭場的人也早盯上我了。”
“這個我認為也沒什麼意外的。”
“其實你出來逃跑、謝正早派人和錦衣衛這邊通氣了。”
“不是我把你逮了,就是別人把你逮了。”
“噢、原來如此、”
“是啊、你想,王公公都去謝府要人了,就已經知道你是謝正手下的人,你怎就不知、兩人都有實權在身,你隻是謝正家裏的護衛,謝正就真的因為你就得罪了王叢不成。”
“可畢竟你是謝正府裏的老人,就這樣把你交出去,於情於麵都過不去,所以謝正放了你、回了你一份人情、又不能得罪王公公,所以把你出府的消息送到我們這,可謂是做的滴水不漏。”
“長喜大哥、你這麼一說,唉,我品了品還真是了那麼回事。”
“長喜大哥、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唉、謝啥,都是苦命人、你一出來,我第一眼,根本沒認出你是魏澤三、因為你長的太像我的一個弟弟了,可又不敢認、所以拉著你就跑出來了。”
“巧合、巧合。”
魏澤三聽完林元奇如此講,那種對謝正的感恩戴德的心裏也就洗的沒有半分了。
“謝謝長喜大哥、唉,我魏澤三走到了今天也是報應,一入宮門深似水、幹這行、吃這碗飯,進進不得、退也退不出去。”
林元奇向後麵石壁上靠了去。
這墓室是新建成不久的,當地人都有人未死而先建墓的習慣,石室中有石桌、石凳、牆壁上又有石壁雕塑、石台燈。
二人都有些微醉、臉上了紅色,石室中壁牆上燃著油燈、地麵上又升著火炭、這裏除了陰黑冷潮外、與住房子倒也沒什麼兩樣。
林元奇的眼皮直往下掉、他繼續說道:
“你說魏兄呀、我們都圖啥呀、唉、最近那個案子,明明化立國化大人無罪、上頭必須讓查出點罪來、你說這到了最後算什麼,不就是栽贓,冤枉好人麼。”
“冤枉好人,長喜大哥、你這算什麼,這事我做多了。”
“那年、老爺去楊州訪友,結果,覺得揚州不錯,要建個私宅行館。”
魏澤三說到這、臉上浮出一絲笑意,似乎又回到了當年的場景。
“當時揚州三道巷有個大宅子,前有水,後有山,老爺就看好那個地了、不過房子住著人呢,人家住的挺好的,房子就是不賣,可老爺又非這個房子不可,這就較起了勁。”
“房子不賣指定不行。”老爺發話了、這地要定了,必須讓他們搬走。”
住在大房子裏的人姓方、房子主人叫方鳳民、一大家子十幾口人、房場子也能有一畝地、是他祖上留下來的,可他這輩人都沒出息,就靠吃老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