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夥計見棒槌來、早低頭哈腰的藏起來了。
看到柱子上的飛鏢,他真擔心棒槌的失手。
“南大哥、你看怎樣、是我的鏢厲害還是你的石頭厲害。”
店夥計聽到棒槌和林無奇對話、
“我說小爺、小祖宗呀、你可手下留情呀、萬一你那割人的飛輪哪一天跑火、那我小命都不保了。”
“小孫留、我這鏢是長眼睛的。”
“你是和霍熊學的?”
“鏢是他的、不過我可是自學成才。”
“武器先進、南大哥我現在可就抵了你十年的功夫了。”
“棒槌你鏢囊裏有多少支鏢?”
“十二支。”
“你能確保百發百中麼?”
“十二支鏢都發光了、敵人還有、接下來,就都行空手赤拳了。”
“飛輪雖是利刃可他還是有他的局限、石頭我隨地都可以摸到、就是它的寬泛。”
棒槌想想也是、他不否認、可打架麼、誰和他打持久戰、三招致命、這是學鏢的偷襲之術。
林元奇去了杭州、就說棒槌那夜與哥哥長談、受到喬二和一個陌生殺手的偷襲。
喬二連滾帶爬的逃跑了、而那黑衣殺手也被棒槌夜夢金身羅漢的受送打的是遍體鱗傷、開堂審問黑衣人是閉口不答。
霍熊行走江湖多年、啥人他沒見過、啥事他沒經曆過。
張家寶授了他小灶、他和棒槌、德發就又把那黑衣殺手弄到個小黑屋開始審問。
那人五花大綁的被棒槌和德發弄進屋、霍能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喝著茶。
“跪下、跪下。”
德發和棒槌一人護著那人的一邊胳膊、二人進屋後一腳把那人踹倒。
“老爺人來了、”
“你叫何名、張縣令是與你有冤有仇、你竟半夜三更前來刺殺?”
“我都說了、今日被你們逮到、要殺要剮隨你們便、二十年後、我還是條好漢,還是這麼大個。”
棒槌一巴掌打了上去。
“我叫你嘴硬。”
他長的又瘦又小、力氣當然不比其它。
那人斜眼看了棒槌,
“看什麼看、你可是剛才說的、要殺要剮隨便、打你個嘴巴子都是輕的了。”
“要殺要剮、哪能這麼容易的便宜了你。”
“棒槌、”
棒槌聽到霍熊說話了、也就住了聲。
“你可是六洞七孤文橋卞、”
那人一怔、他眼光盯去、似乎麵前坐在太師椅上的這人把他認出來了,可他不認識他。
霍熊長的是又粗又膀、滿臉胡子茬、目光炯炯、聲如洪鍾、
“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
文橋卞沒想到被人認出來了。
當然他在江湖上作惡多端、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多年作案無一失手、沒想到今日栽到了寧晉縣。
文橋卞是獨孤麻的徒弟、獨孤派以獨孤劍而聞名、又有一種樂器“六孔天塤”專以樂音而迷惑於人。
文橋卞聽這笑聲似乎想起麵前這人是誰了、難不成是神鏢師霍熊。
“你可是神鏢師霍熊?”
“正是。”
“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