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我見你這點子是不錯的,這金不換的糖梨膏方子都肯拿出來,可見對為兄的信任,不過這事,我得需要考慮考慮。”
“這樣吧、張兄,等我幾天,你也知道這聽雲覺剛剛開門營業,我也得安排一回人來。”
張家寶見林元奇沒有拒絕,心也就大為的放鬆了些,兩人吃過了飯又敘了一會舊。
誰曾想、幾個月前兩個人還是飲酒對詩暢談理想的書生,現在都一本正經的為官為商了。
林元奇有他的考慮,首先張兄說的事當然是好事,要不是之前兩人在會盟館的一見如故,他堂堂一個縣老爺也不會找到他頭上。
不過要真金白銀的去做這事,雖然他有家底,可那家底還在杭州林府的酒窖裏。
如果再做個糖梨膏行,就是人手也是不夠用的,所以他想把秋管家帶到這聽雲覺。
秋管家做了大半輩子管家,這小小的客棧對於他來說那不是輕車熟路,可糖梨膏,他得回京去與他的何叔叔商量。
但在他的心裏,雖然是商量,但他一定要說服何回做這個事。他主意已定,就當即騎快馬回京了。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都過去幾個月了。
他先回了會盟館,見到會盟館主事的龐震時,卻是收到了一封來自棒槌留的信。
那信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兩行字,南大哥、看到這封信、你來靈濟宮找我。末了是棒槌兩個字。
林元奇以為這棒槌遇到了什麼事,他拜過了龐震,片刻未停的就去了皇城根下的那個靈濟宮。
這小子難道遇到了什麼事,他想起那黑夜破廟,那如毛猴子的少年,怎的也不會受人欺負呀,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
他的腳步已壓過了他的思想,很快的他來到了靈濟宮,他一進這宮觀看到了一個道人就問棒槌在哪。
那道人有些莫名其妙、他們宮觀裏哪有叫棒槌的,要說施主,他也沒有聽過這樣名字的。
林元奇隻好向前走、遇到宮觀裏的人再去詢問,一直走到最後一從門時,見到一個不大的小道士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又去問,那小道士說:
“你說的是棒槌哥吧,他和師父們去騎兵營了。”
“騎兵營在哪?”
“這個我也不知道,聽說是要出征打仗,讓師父祈福的,棒槌哥和他師父也一同去了,真羨慕棒槌哥什麼都會。”
林元奇看著麵前這少年對棒槌的崇拜,心想、不知棒槌又吹呼什麼天花亂墜的東西讓這少年信以為真了。
找不到棒槌,他也就回聖妙草堂了,見到了何回、他把張家寶說的糖梨膏的事說了。
何回眼睛一亮、當地縣令找上頭來,當就是看得起咱們,當然這事要做了。
何回當時與林元奇就拍板了,不過他又細與林元奇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是從會盟館出去的狀元,那他這事就更傾囊相助了。
隻是要做這個糖梨膏要起一個什麼名字呢。
當然,何回對這名字向來也是比較看重的,他也是進士出身,隻是後來他罷了官退了下來。
“元奇、你看叫梨清軒怎麼樣。”
林元奇一聽何回脫口而出的名字,也覺得這名字起的好。
“何叔叔、這名字好聽、那就梨清軒吧。”
“元奇、你父親與我都是老友、這事你就大膽的去做、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可以回來問何叔叔。”
何回的這一番話表示對林元奇的充分信任。
“好的、何叔叔、元奇定不負何叔叔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