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罪孽不淺(1 / 2)

他飛奔過去,一聲長喝、快把人給我交出來,老板的婆娘喊了起來,快來人呀,打人了,酒館老板雖然長的五大三粗、可白日裏與林元奇對打兩個回合就臥地不起了。

他的身手他已領教過了,當然,他不能像白日裏莽撞的硬磕了,他退到了後堂,叫小夥計出後門到衙門去找人。正愁白日裏林元奇跑的快、沒找到人,現在竟送上門來了。

酒館老板為了拖住林元奇,回話到,想要人可以,賠我的酒錢來,人也不能白打,拿來二百兩、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二百兩、人真的在你這,再不交出來,可怪我不客氣了。”

“小子、你可給我放尊重點,不然我可讓她受皮肉之傷了。

皮肉之傷那還不妥,你說是再加點虎頭辣椒水、還是淩角的鍋巴鹽、這個得看你表現了。”

林元奇不說話了,此刻空氣都凝重了,他大氣都不敢呼吸一下,隻聽到心砰砰跳動的聲音,他的心裏很亂,大腦一片空白,而對於酒館老板說的話他似乎已經沒有辨析的能力了。

他想到小蘇臉上受傷的樣子,又被擦上辣椒水,他啊了一聲,他痛了。

這種意想的痛像仙人掌的滿身刺口拍在了他的心髒上,百孔千瘡。

他一聲惡叫,拿起桌上的壇子用力的摔在地上,又極盡瘋狂的見東西就砸,他一向文弱書生,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蘑石嶼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相對過的最寧靜、最無憂、最純粹的生活了。

而如今他能找到如此契合的伴侶,讓他幼年駐藏在內心的傷疤得以療慰,可就這好日子還沒過兩天,他又進入了極度的悲傷中,上天有些對他不公了。

酒館老板聽著外麵摔砸的聲音不敢出去,也不敢作聲了,隻是等著小夥計能帶著官府的人快點回來。

如果不到性命攸關,酒館老板當然不會從後門出逃,因為他還要看著他的這點家當呢。

“元奇、元奇,”小蘇的聲音在向他招喚,這聲音從他的心裏一直升騰到大腦,讓他有了片時的安靜,他不知道這聲音從哪來,不過他覺得小蘇是安全的,因為那聲音和平時是一樣的,柔柔的、恬靜的。 “小蘇。”他哭了,是他找不到人的茫從,他向外走、那聲音似乎又大了些,他跌跌撞撞。有些事是硬傷、有些事是重創、有些事是心灰意冷。

小夥計已叫來了官府的人,捕頭領著十幾個人,來到了酒館,可林元奇打砸完就走了。

酒館老板話還沒說,湊到捕頭跟前給他塞了一錠大銀,而後就開始訴起苦來,“官老爺、我今天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早上老的喝酒不給錢、小的來了不但打了我,晚上又來砸我的店,官老爺你可管管呀。

我對天發誓、我二杠頭都不認識他們、和他們無怨無仇啊、他這是不讓我活呀,官老爺您得給小民做主呀。”

吃人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那捕頭收了好處當然要辦事了,“這個好說、好說,那小子人呢?”

“剛剛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