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一切發起者的秋劍深,此刻正在院中揮劍。
一下又一下,直到揮至三千,方才止住。
來到葬地已然過去五年,自己春秋寒暑未曾有一日閑,夜以繼日的揮劍,方才有了如今的修為。
按葬地之中的標準來說,自己的這個年紀,這樣的實力,也算是人中翹楚。
不過那沉睡的劍靈卻從未曾在出現過,曾經相約五年小成便會出現,可是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所謂葬子在何處,不知道,怎麼離開更不知道。
也隻能昏昏沉沉混一日便算一日。
不過如今卻不一樣, 因為這流浪巷,自己好像不得不卷入這場紅楓城的爭鬥旋渦之中。
他的這一層所謂的王族身份,到現在依舊未曾褪下,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他才能屢屢安然無恙。
而今晚要麵對的是紅楓城的兩巨頭,他不確定自己的身份是否還能隱瞞住,若是真暴露了又該如何,自己是否會死?不得而知。
看著他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模樣,夔牛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側,叫喚了一聲。
“哞!”
秋劍深抬眼,確認道:“真,不騙我?”
“哞!”夔牛昂著碩大的牛頭,自信滿滿。
“行吧,那我姑且信你,若是晚上我露餡了,可就靠你了。”
“哞!”(沒問題。)
秋漸深會心一笑,不再言語。
若是那葬劍是自己悲劇的帶來者,那這小夔牛也算是自己的貴人了。
若非有它的相隨,怕是自己也不會活得這般輕鬆。
小家夥雖然也就五歲的獸齡,可是奈何人家是上古神獸血脈,還是頂級的神獸。
以它自己的話來說,這紅楓城,它連那第一強者南宮間都能幹趴。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吹牛的成分,可是如今的秋漸深卻也沒得選,也隻能相信它了。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城主南宮間,和司徒家的老祖司徒鴻雲也分別收到了司徒浪和南宮一天的消息。
自然知道了秋漸深的存在。
對於南宮間來說,時隔五年的秋漸深再次浮現水麵,確實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居然去了流浪巷,本城主確實沒有想到啊。”
南宮一天作輯,“城主,那晚上紅楓樓,去是不去?”
南宮間並未直接回答南宮一天,而是轉頭將視線看向了一旁的軍師張道尋。
\\\"軍師,你覺得呢?\\\"
張道尋摸著那長長的胡須,思慮許久。
“臣以為,此人無非就是想從城主和司徒家的手中,保下流浪巷,城主你去不去不重要,是否願意放棄這流浪巷,才是關鍵。”
南宮間眯著雙眼,蹙眉思索。
“小小流浪巷,五年征兵不過數千爾,而我紅楓有精兵數十萬,即便是舍了本城主也沒什麼好舍不得的。”
軍師聞言,手拍折扇,繼續道:“既然如此,那城主就隨了他的願,去。”
南宮間卻擺了擺手。
“軍師,你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這根本就不是流浪巷的問題。”
南宮一天聽得一頭霧水,有些不明所以。
張道尋卻笑笑。
“城主多慮了,即便此人不是王族之後又能如何呢?他身邊的那隻異獸出手可是連你都驚動了,聽回來的士兵說,那大青牛隻是一招,便可禦雷霆蕩敵一千,實力怕是早已無限接近四境強者了,假以時日比肩四境強者是必然的,還有那少年,十一歲的千人境二品,未來成就必然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