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要走了?”
某座隱於世外的山村,一群天殘地缺的老人,相送即將下山的林天,神色惆悵。
“父母仇,不敢忘!”
林天沉聲。
帶頭的村長,目露欣慰,哈哈大笑。
“對,男兒在世,當有所為!”
“走吧,別回頭!”
“記住,少年有誌當疏狂,別沾了我們這些老家夥的暮氣”
“還有你身上的毒,下毒之人及其歹毒,需至親血脈可解,但...你若是實在壓不住了,就回來!”
說到這,村長一歎。
這小子還哪有至親之人。
“我們這些老東西沒什麼送的,這些小玩意你帶著!”
村長遞上了一個包裹,說著,從胸口掏出一個蒙塵的黑色令牌。
“這個鐵牌牌,是老子早年在外闖蕩隨便弄的,送給你小子當紀念!”
林天接過,令牌漆黑,上麵刻著龍神兩個古體大字。
然後目光複雜掃視了在場的七位老人。
這些老人五年來,教了他無數本事。
劉神棍教的九星相術、王瞎子的天後奇門、馬跛子的十八道醫.....
對他有再造之恩!
他徑直跪下,給七位老人重重磕下三個頭。
然後,眼眶微紅,轉身離開,踏上回家鄉的路。
五年前,他本是山海市林家少爺,結果家族被滅,一夜之間淡然無存。
林天父母,妹妹皆死於一場大火,而他則被當時的管家楊叔從火場救了出來。
之後,楊叔便帶著他隱姓埋名,可不到半年,他突然毒性發作,神誌不清跑出了家門。
一個老頭就把他給帶走了。
就是天殘村的村長!
對方把他帶到了天殘村,給他壓製毒性,還和幾位天殘地缺的老人,教他各種亂七八糟的本事,這一學,便是五年過去。
他也是時候,回去報當年的血海深仇了!
“父母,妹妹!”
他眼眶發紅,如野獸般發出低沉的嘶吼。
隻是那沉痛的記憶中,似乎還有一個美麗的背影,在等他!
次日,山海市機場。
林天剛跨過安檢門,突然響起刺耳的警鈴聲。
似乎,不同於尋常的安檢警報。
當這道鈴聲響起,機場大亂。
隨後便見,五位黑西服如臨大敵,圍住林天。
這些人不是機場安保,身上竟有淡淡的武道氣息。
“外來武者,不懂規矩,跟我們走一趟!”為首黑西服,目光如刀,死死盯著林天。
說完,揮手,手下身如猛虎,齊齊朝著林天撲來!
林天眉頭一皺,一腳踏出。
“滾!”
渾然真元如同滔天巨浪狂湧而出!直接將那五六個黑西服全都震飛出去!
一時間,所有人麵色驚駭至極!
可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林天已經出現在十米開外,消失在混亂人群中。
黑西服捂著胸,麵色難看。
突然,他看向某處,眼神一凝。
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一塊漆黑令牌。
上麵赫然刻著兩個大字——“龍神”。
此人頓時瞳孔巨震,呼吸一窒,隨後朝著手下慌亂道:
“快跟總督報告!”
……
來到一棟安置小區,林天一陣精神恍惚,當年楊伯伯就是帶他住在這裏。
循著記憶中的路線,林天來到一扇門前。
隱約聽到屋裏傳出婦女的尖酸謾罵聲。
“沒用的瘸子,要不是女兒非要讓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我真不想帶你去丟人現眼!”
“等會在陳少麵前,你可別亂說話,耽誤了女兒的大事,我娘倆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