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煎餅嘍,賣煎餅”
已經下午6點了,天快黑了,我依然在街上叫賣,城關市很繁華,雖然是冬天,但是路上行人也很多。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自己的人生,我叫慕容雪藏,30歲,我的人生跟我的名字一樣,小時候我總是幻想自己一定可以大有所為,於是我努力學習,終於考上了國內最頂尖的學府,可是現實卻總是很殘酷。
出來社會後,我信心滿滿,立誌要幹成一番大事業,然而,我麵試了好幾個公司,但是,由於我自己長得比較矮小,而且長相比較難看,公司老板都不肯收我,於是前半生的流浪換成了現在的流離失所。
聽我的媽媽說,我們慕容家族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家族,祖上是煉金師,而且,我的姥姥也是一位巫師,聽說,還會移魂術,但是我媽媽沒有繼承這個絕學,因為在舊社會都是男性在尊貴位置,女性是沒有地位的,加上我姥姥家隻有我媽媽一個孩子,所以姥姥的法術就隻能傳授給了一個外人,但是後來姥姥得了老年癡呆,徒弟也便銷聲匿跡。
這種說辭我自然是不信的,畢竟這可是現代,那種封建迷信的說法,現在哪還有人聽,我現在啊,隻想著能找個老婆,養家糊口,就算是燒高香嘍,說起老婆,隔壁孫家的女兒孫曉霞倒是有幾分姿色,她家也很窮,我們都是在老旅館租的房子,一個月房租500塊,做飯都是在一樓有個共享的餐廳,我這人也是幾十年沒咋碰過女人,在學校就光想著學習,說起來,你別不信,就高三那會,我們班就有一個追我的,但是我給拒絕了,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有次做飯的時候,孫曉霞穿著她那件樸素的長裙下樓,她紮著長長的馬尾,鼻梁上掛著一副眼鏡,看著很斯文,她的身材很好,纖細的腰和手臂,讓人看著恨不得想去抱一下,我坐著椅子在樓上看著她,“要是我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哥們這30年也不算白活啊”,我咂咂嘴,孫曉霞來這是因為她爸爸有重病,因為治病花光了積蓄,一家人無奈隻好賣掉了房子來這“貧民窟”,我很為這樣的美人可惜,但是隻恨自己沒錢,不能抱得美人歸。
正當我幻想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不樂意的從硬硬的口袋裏拽出手機
“喂,誰啊”
“哎,是我,雪藏。”
“媽?有啥事嗎?”
“是有個急事,你姥姥快不行了,她老人家一直嘟囔著想見你一麵,你能回來一趟不。”
聽到這我心裏一震,姥姥從小對我就很好,可是得了老年癡呆後就一直沒見過姥姥,我很想回去看她最後一眼,但是,從城關市到我們家怎麼也得坐個火車才能即使趕到,再一摸我的錢包,隻剩下不到500塊了,去一趟回來一趟,就得花去300多塊錢,我猶豫了,這是我這一個月的生活費啊,我不好意思跟家裏要錢,因為我媽他們過得也不好,可是……,我一咬牙,決定買票回家。
我長舒一口氣,把手機塞進兜裏,騎上我的三輪向著火車站開去……
現在的火車站人也不多,隻有一些看上去50多歲的大哥,看穿搭應該是工地打工或者出差的老大哥,我把車子停下,因為排隊的沒兩個人,所以幹脆就沒有拔下鑰匙就去買票了。
“哥們,你這是去哪啊?”我後麵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大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