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棉在一邊驚慌失措,沙狐雖然看不見她也能聽到她尖叫了一聲,揮手叫她先去一邊躲著,自己專心解決眼前的紅衣。
這兩個紅衣似乎沒有痛覺,沙狐靠著自己的靈活勉強周旋,反正不讓它們靠近戰場就算成功。
談瀛洲的戰鬥力就不指望了,沙狐試著發動天賦,一個紅衣倒地,另一個一拳向沙狐打來。
梆!
“小朋友?還好吧?”談瀛洲舉著樹枝從彎下腰的紅衣身後露出頭,紅衣卻突然轉身向他踢出一腳。
沙狐心裏咯噔一聲,再次發動天賦。
兩個紅衣都倒地,沙狐蹲下把脊椎挑了一遍,談瀛洲喘了口氣:“傀儡。”
還剩一次天賦,沙狐町著戰場試圖找到突破口,然而被煙塵擋的什麼也看不見,心裏有些焦躁,人為的debuffi讓她完全參與不到這場戰鬥
裏。
“沈哥不讓你用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的建議是聽他的。”談瀛洲抓著樹枝,“雖然你剛剛就沒聽。”
“那不一樣,他的目標是讓咱倆都安全,咱倆現在不是挺安全的還順便幫他解決了兩個怪,該慫慫該莽莽哈。”
“好像有點道理?“談瀛洲盯著眼前的煙塵,沙狐試著靠近,被風刮的臉生疼,扭頭衝著談瀛洲大喊:“沈叔那把刀有啥特殊效果嗎?
“好像是劍氣之類的……你要幹嘛?!“
沒有回音,沙狐裹緊鬥篷任由它被吹的獵獵作響,右手把幾根小刺握緊。
“沈叔,報點!“
得到回應後沙狐右手一張,小刺全部飛出,沙狐一邊慶幸自己小時候裝酷練過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抓緊狐言。
“有意思。”煙塵裏,克裏斯低笑一聲,沈鈺目光一凝,刀光閃過。
塵土被刀氣吹動,飛向刀尖所指,沙狐終於看清了場上情況,血光被飛塵掩蓋,隻見沈鈺的刀切開了對方的肩膀,沙狐恍惚間覺得那隻是切動了一塊豆腐。
誰料刀一收回,克裏斯的傷口就開始愈合,沙狐心裏驚訝著這人的自愈能力。
“你到底切了多少刀啊?”克裏斯痛狂地笑了笑,完全不在意身上的傷口。
“數的清的話,你可以試試。”沈鈺不欲與他廢話,長刀如飛般揮動。
沙狐心說燈塔國的精神病科怎麼回事,給冒險者看病都敢偷懶了,眯起眼準備直接發動天賦,這種人必須集中精力才能搞定,先解決再考慮其他問題。
克裏斯憑空消失在她眼前,沙狐一驚:“怎麼回事?
“天賦還是道具……道具?”談瀛洲眼中精光一閃。
“是的,”沈鈺眼裏盛著興奮,“凡人而已。”
沙狐心說怎麼你們都挺瘋,不過沒關係,正好大家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額……雖然以自己的戰力不用狐言和觸手大概隻能吸引火力了,不過好歹也是有了底牌。
“不用一臉思考人生還思考不明白的樣子,我也沒搞明白他想幹什麼。\\\"談瀛洲拍拍沙狐,“看大佬操作就好了。“
沙狐思考著,手中的狐言輕輕嗡鳴,要是真能躺平看大佬操作就好了。
不過現在還沒必要考慮這個,沙狐轉頭:“溫棉呢?“
“大姐姐?”微弱的聲音從綠化帶裏傳來,沙狐走近她:“出來吧,都結束了。”
“不…溫棉好像變成怪物了”
“發生什麼了?出來說。“沈鈺也靠近了些,沙狐深感這人確實不會帶孩子,而且就算她走出來了他們也看不見她不是?
樹叢一動,大概是溫棉,她的聲音脆弱而無助:“我剛剛想幫大姐姐,手上突然冒出來黑色的泥
“哦嗨,多大點事。”沙狐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又推動了劇情發展,這個小女孩沒有力量才是怪事,道:“沒關係,很正常的。”
“大姐姐也有過嗎?”
“我看不到顏色,但有類似感覺哦。”沙狐半真半假地哄著,溫棉又重新雀躍起來:好誒!“
自己那把狐言要是也這麼省心用不著在觸發技能前給自己來一下就好了,沙狐感慨著,扭頭去看自己的兩個隊友,談瀛洲若有所思地盯著
自己這邊,沈鈺……誒不對沈叔呢?!
“沈哥進綠化帶了。“看見沙狐的目光,談瀛洲指了指綠化帶,“你且不要打擾我,我思考個問題。
沒一個省心的,雖然沈叔大概也這麼想。
正想著去找,沈鈺自己就出現了,沙狐問:“what happen?“
“去找個東西。“沈鈺笑笑,沙狐心說怎麼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這樣自己大招很難捏的住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了談瀛洲你帶著溫棉去那邊玩,我分個那啥。”沙狐想了想,讓小朋友看這種場麵還是太殘忍了。
“你讓我來最好是真覺得沈哥帶孩子容易出問題。“談瀛洲帶著哀怨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