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在手心一劃,沙狐一邊在心裏吐槽再這麼賣血換力量下去自己遲早得成木乃伊一邊感受到力量自手中溢出。
黑色汙泥般的力量從沙狐腳下湧出,化成觸手似的樣子拽住人們的腳向下拉,人群騷動起來一片混亂,沙狐敏捷地穿行其中借著黑泥的掩護指間銀光閃爍,伴著飛濺的血液和黑色汙泥一同以類似舞蹈的姿勢滑行。
攝像頭早就被黑泥拽了下來,狐言吸收了血液放出更多詭異力量,但到了一個閾值後就不再增加,沙狐也沒有思考原因,反正夠用了。
騷動停止之後,場上一片混亂,血混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黏在地上,沙狐甩了甩手,發現傷口處居然沒有血跡,大概是被狐言吸走了。
沙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擠進人群裏,不知為何人群似乎不敢與她貼的太近。
不會是因為狐言的詭異力量吧,沙狐頭有些疼,是用過詭異力量之後的後遺症。
幾個“不正常”的機器人早已被擊倒,人群如同搬運食物的螞蟻一般把他們送往教務處,沙狐混在大部隊裏想著教務處怎麼容得下這麼多人時,最前排的人打開了教務處的門。
教務處雖然也不小但容下樓道裏這麼多人就很是勉強了,沙狐一路向裏擠,這地方必須跟著大多數人行動,落在外麵八成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果然,等教務處幾乎擠滿之後,沙狐用餘光看到落在外麵的人消失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救的人,沙狐暗道了聲可惜。
……
現實,安置區。
“要我說咱們就不該拆這玩意,還得重裝。”談瀛洲看著眼前重建的一大堆屏幕有些恍神,沈鈺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向前看。”
屏幕上不隻是沙狐在關卡裏的畫麵,其他國家的冒險者也在屏幕上閃爍了一瞬,但很快就隻剩兩個屏幕亮著了:沙狐的和一個威格蘭人的。
“這個本死亡率有點高啊,死亡點也很怪,有好幾個是因為沒擠進教務處死的,小姑娘的天賦是震懾之類的麼,NPC不怎麼敢靠近她。”談瀛洲對沙狐的天賦倒是很有興趣,猜測著。
“是她手裏那把刀的原因。”反正沙狐的能力確實得知道,沈鈺也懶得再提醒一遍屢教不改的談瀛洲。
……
看了一圈教務處之後沙狐發現這裏的每個桌子上都擺著一本《論教育*#%$&*》,懶得吐槽神奇的馬賽克,沙狐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有通風管道,晚上來看看。
就在這時,有穿著藍色製服的老師從沙狐麵前走過,幾乎沒有停留,像是在害怕她。
……
“現在隻剩下小姑娘一個了,威格蘭人被老師叫到辦公室死了。”談瀛洲把玩著手裏的筆,沈鈺則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