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子舟眼前的黑布被猛然扯下,瞬間的強光,讓他有了短暫失明。停子舟,眯了眯眼,麵前站的是一個身穿神父服裝的男人。
“魔術師先生。”神父笑著彎腰,一把匕首架在停子舟頸部。停子舟總算是看清楚麵前的人,他認識這個人,換句話來說麵前這個人不可能有人不認識。作為教會默認了下一代教皇的楚州,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的大名人。
“楚先生,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停子舟笑著沒心沒肺,但楚州的視角可以看見停子舟那沒有一絲笑意的雙眼。停子舟被綁在身後的手逐漸發出淡淡的金光,幾乎是瞬間,楚州的匕首向停子舟的大動脈刺去,而停子舟身後的手也解開了,一張撲克牌向楚州飛去。
停子舟閃到另一邊,用手擦了擦脖頸上的血跡。嘴上的笑還是沒變,但眼神不再是單獨冷漠,還有殺氣。
楚州抬手輕輕擦拭掉臉上的血跡,剛才的撲克牌在他的左臉頰上劃出了一道口子。他本身長的就是一張女孩子見了會心動的臉,但此時卻被停子舟撲克牌劃破。
“喲吼,我這怕不是得罪了好多女孩子吧,這怕不是把他們男神毀容了。”停子舟雙手抱肩,臉上滿是欠揍的神情。
楚州冷冷的笑著,手中的匕首被他玩出了花刀。也是在瞬間停子舟眼瞳顫抖,楚州左手指上的戒指散發出幽光。瞬間的重力壓下,停子舟單膝跪地,瞬間的壓力壓的他無法喘氣。
“魔術師先生,你不如猜猜你為什麼在這吧。”楚州將手中的匕首插入停子舟右手,停子舟深深吸了口氣,瞬間的痛感直衝神經。是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隻記得被人綁上了車,車上的人說去莊家。但很明顯,這並不是他熟悉的地方,更何況麵前的人是楚州,這裏絕對不是莊家,停子舟咬牙。
莊知遠站在大廳裏,莊知行看見他哥,激動的上去撲向了他哥。莊知遠被他弟弟這麼一撲,差點沒有站穩。他目光掃向眾人,突然發現的不對。他皺了皺眉,問:“停子舟呢?”
“哥,停子舟被莊二爺的人帶走了。”莊知行說:“哥,我們現在是不是去找莊二爺要人啊?”
莊知遠現在是真的煩了,他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今天一天到晚都有這麼多事?他想做一個躺平的鹹魚,有這麼難嗎?
此刻,站在他身邊的溫川,替他解釋了他們沒回來前發生的一切。葉燁沉思了許久,大廳突然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二爺他想造反?”莊知行不解的問,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小時候哥哥護著他,他根本不懂這些事情,他想不明白,張阿姨她為什麼想造反?實際上,對於他來說,莊家家主這個身份的對他沒有什麼很大意義。如果說專二也想要他完全願意給他,但他不敢當著他哥的麵說,如果當著他哥麵說,他哥覺得會揍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