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他看來那論文和垃圾差不了多少，但是好歹也是自家缺根筋的表弟熬夜敲出來的。
抖了抖軟趴趴的紙張，顧想嫌棄的避開被羊駝叼過的位置，將有圖案的那一麵翻了過來。
看到畫像的那一刻，原本滿臉嫌棄的顧想表情變得疑惑起來。
隨即又掏出了胸前的帕子，將被叼過的一角輕輕擦去，然後把畫皮鬼疊了起來放進了口袋裏。
眼前一黑的畫皮鬼：???
守在垃圾桶旁準備撿鬼的沐曉橙：？？？
去車庫開車準備接老板上班的徐放：？？？
看著揣走畫皮鬼的男人離去的背影，沐曉橙伸出爾康手。
欸？不是，他怎麼不知道顧想還有這癖好。
“總裁，剛剛那是？”
徐放看著坐上車的顧想忍不住問道，但是問完他便知道自己多嘴了。
果然顧想輕飄飄看了他一眼麵無表情的開口。
“我倒是不知道，你和譚姨倒是挺有共同話題。”
徐放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譚姨是他們公司的保潔阿姨，平時就在各個辦公室收集廢品。
隻要落在地上的紙張被她看到，都要上前問一句那東西還要不要，搞得不少人怨聲載道。
意識到顧想是在怪自己多管閑事，徐放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總裁，是我多嘴了。”
顧想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將安全帶係好便讓他開車。
看著駛離的豪車沐曉橙有些糾結，他倒也想和來時一樣故技重施，但是可惜的是顧想身上的祟氣認識自己。
如果自己靠近說不定會引起那些家夥的異動，萬一被顧想發現以為自己是在裝神弄鬼。
他可能真的要派出所一日遊了。
“唉，這都什麼事兒啊。”
“嗯哼~~”
聽著旁邊略有些嘲諷的聲音，沐曉橙咬了咬牙，這家夥吃了半顆靈丹生了些靈智。
結果不避著自己這個道士就算了，還在那裏嘲諷，該說不說不愧是傻麅子呢。
沐曉橙將眼神一向睜著愚蠢的眼神看戲的羊駝，默默念咒，下一秒便見那白色生物瞪大眼睛，卻發不出聲音。
沐曉橙露在衣領上麵的眼睛彎了彎，哼著歌順著別墅區的小道往回走。
知道了那人是顧想的助理沐曉橙就不急了，反正現在也看不出異樣，不如等後麵再慢慢觀察。
而且畫皮鬼跟在旁邊也可以近距離搜集那男人的靈魂信息，白無常說那畫皮鬼可以顯示出肉身之下的靈魂本貌。
到時候他可以拿回畫皮鬼，看看是不是逃走的惡魂。
就是不知道顧想周身的祟氣，會不會無聊到對一個剛生靈智的小東西出手了。
……
“老板到了。”
徐放將車停在公司樓下，下車幫顧想開車門。
誰知正對上顧想一言難盡的視線，徐放頓時感到一絲不妙，果然下一秒就聽他道。
“以前不是幹這行的吧。”
徐放表情一僵，猶豫片刻還是道
“對，才轉行過來。”
“那難怪，以前是開戰鬥機的吧。”
“啊？”
徐放聞言眼裏充滿疑惑，有些不明所以。
“天上飛膩了現在來地麵飛了，這低速路段怕是不夠你發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