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讓他坐的?

司徒彥敏感的感覺到,自家老丈人應該是認識自家老子的,但他也沒問,隻起身去了廚房。

溫媽媽剛剛才整理過今天收到的賀禮和禮金,這些都是以後還禮要用到的,隻是沒想到,剛出房門,就聽到自己丈夫打發新女婿去做晚飯。

她白了他一眼:

“你也好意思!”

自己一年到頭都沒下過幾次廚房,還拿捏女婿?

溫爸爸手裏剛端起的茶杯放下,

“要不,我去幫忙?”

卻換來溫媽媽更大的一個白眼。

……

洞房花燭夜

溫燕華兩輩子雖然都是第一遭,但她受過的熏陶,絕對比真正隻聽過部隊戰友討論過的司徒彥有經驗多了。

隻是心裏的緊張依然不比對方少,甚至都能聽見對方如雷的心跳,尤其是又在無比安靜的黑夜裏,那感覺更加明顯。

男人火燙的體溫,硬實的肌肉,生澀中帶著急切的動作,讓溫燕華不自覺地渾身發軟。

司徒彥確實是又緊張又激動,這跟之前聽戰友們討論完全不一樣,這時候的他也完全忘記了曾經聽過的來自已婚戰友的經驗之談,他的腦子裏隻有兩個字,幸福!

是的,活了二十五年,從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讓他感覺如此滿足、如此幸福。

當心裏的鍾愛的姑娘,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柔嫩的肌膚、她隱在唇間的輕吟,都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將他打倒的敵人。

他從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後麵漸漸的如魚得水,直到她一聲輕微的痛呼傳進他的耳裏,飄在雲端的他才陡然間墜下。

低頭噙住那一抹香甜,靜待她的適應,直到抓在手裏柔軟的指尖輕輕勾了勾他,他才開始放縱自己。

當被徹底占有的那一刻,溫燕華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滿足,她不自覺地捏緊他的大掌,任他放縱地帶著她一起,去探索雲端飄浮的雲彩幾何……

驀然間,雲彩忽幻,如駿馬奔騰在無邊的草原;

驀然間,又如棉花輕輕飄浮空中……

溫燕華隻覺得心裏又酥又麻,渾身都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香汗淋漓之後,又被拉進了堅硬的懷裏。

“難受。”

司徒彥渾身大汗地裹著她,她不止身上汗津津地難受,還大敞著的雙腿也難受。

哪裏舍得放開,司徒彥隻顧低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心裏酸酸脹脹的,胸膛急促起伏的同時,他將眼睛在她發間蹭了蹭,

“別動。”

聲音暗啞,他知她難受,隻是她再繼續掙紮,他就又要忍不住了。

“……”

溫燕華比他自己的感覺還要強烈,她忙不迭伸手推他:

“出去!”

盡管心裏並不想,但深知自己本錢的司徒彥還是退了開來,隻是他依然緊緊箍著她,

“別怕,再讓我抱抱。”

就抱抱,真的什麼也不會做了,他其實有所猜測,剛剛應該是傷到她了。

溫燕華感覺到脖頸間的濕潤,驚訝地張大了嘴,卻什麼也沒敢說出來,就怕男人一時惱羞成怒,再將她給醬醬釀釀了。

安靜下來,她突然就覺得很委屈,這算什麼,是她剛剛疼得厲害,她都沒哭,他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