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鐵生見鄭小溪眼神躲閃,心道不妙,他吩咐旁邊的小弟:“去,把鄭旭給我叫來。”
鄭小溪一聽這話登時緊張起來,她扯了扯肖遙的衣服小聲道:“怎麼辦?怎麼辦?”肖遙輕輕地拍了拍手安撫。
不一會兒小弟過來道:“未曾見到少爺。”鄭修武聽到鄭旭沒回來立馬便從椅子上起來。
肖鐵生剛平息的怒火頓時又燃起,他怒道:“一同下的山,怎麼你們自己回來了,旭兒呢?”
肖遙猶豫半晌,才道:“我們約好在街頭彙合,誰知我們等了一個時辰他也沒回來,大頭和丁乙找了許久,也沒找到。”肖遙越說聲音越小。
還不等肖鐵生說什麼,鄭修武罵道:“這個混小子,跑哪裏去了,等他回來,我非扒了他皮不可。”
肖鐵生揮了揮手製止了鄭修武,此時應當先將人找回來再說,他急忙吩咐弟兄出去尋找。鄭修武此刻反應過來,他們做土匪的自是得罪了不少人,若是真被仇家抓過去,後果不堪設想,他此刻已經略微冷靜了些,他對著肖鐵生說道:“大哥,我怕旭兒是被仇家抓去,恐怕凶多吉少,我坐不住,我也出去尋他。”
一聽哥哥可能是被仇家擄去,鄭小溪哇的一聲便哭了,她邊哭邊喊:“都怪我,我應該跟著哥哥的,都怪我。”
鄭修武此刻也是急得不行,肖遙見鄭小溪哭了,急忙安慰:“此事怪不得你,你去了,不也一樣有危險?我們還得多擔心一個人。”
大頭連忙附和:“就是,別人想是有備而來,我們自然是防不勝防。”
董沛林見鄭修武如此慌張,他思索半天道:“與我們有仇的無非是附近幾個寨子,再不就是官府,若說是旁人,恐怕無人敢直接與我們山寨作對。”
鄭修武想了想的確如此,他連忙向肖鐵生請求:“大哥,我去那幾個山寨問問?若他們當真綁了旭兒,我定要踏平他們山寨。”說到一半鄭修武已是咬牙切齒。
肖鐵生怕鄭修武衝動,便囑咐道:“務必同他們好生說,若是真是他們綁了旭兒,問他們要什麼條件,我們答應他們即可。”
鄭修武怒不可遏:“他們還敢提條件?綁了我兒我定要他們狗命。”
鄭修武自來便魯莽衝動,肖鐵生拿他毫無辦法,他隻能曉以其中利害關係:“若你真要他平人家山寨,隻怕他們會狗急跳牆,隻怕旭兒會有生命危險。”
鄭修武哪裏想到這一層,他有些懊惱:“我沒想到那麼多,多謝大哥,我這就去同他們好好說。”說罷便大步離開。
鄭修武走後董沛林才對肖鐵生說道:“隻怕如若不是別的山寨做的,那便隻有官府了。”
這正是肖鐵生最擔心的,若是鄭旭當真被官府的人抓了,那隻怕就難救了。
鄭小溪聽到這裏哭的更大聲了,肖遙抱住她輕拍著她安撫著,此刻她對鄭旭也是擔心的緊。
翌日
鄭旭躡手躡腳的進了自己房間,剛一抬頭便瞧見鄭小溪坐在桌前怒目而視,鄭曉心中有愧,連忙尷尬的笑道:“妹妹,你在我房間作甚?”
鄭小溪伸手便將桌上的茶盞擲了過去,鄭旭連忙躲開,茶盞應聲而碎,鄭旭氣急,大聲喝道:“鄭小溪,你瘋了?你謀殺親哥哥是吧?”
“你一整夜不歸,你知不知道我們多著急,爹爹都快急瘋了,我們這一晚上都沒休息,四處找你,你到底做什麼去了?”鄭小溪話沒說完便已經帶上哭腔了。
知曉鄭小溪是擔心自己,可是自己總不能告訴大家夥他是去青樓了吧,那爹還不得打死他,可是若再叫他選一次,他還是會選擇去青樓。哪怕爹爹會生氣,實在是柳媚兒太過美豔,令鄭旭情不自禁的想與她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