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車上有瓶我前兩天剛托人帶回來的酒,我去拿下來咱們一塊喝點,權當慶祝解放了。”這時突然一個老師提議道,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已經提著車鑰匙往外麵走去了。
“老餘這家夥沒了酒是真不行。”劉亮夾了一口菜笑著打趣道。
很快,老餘樂嗬嗬的推開了飯店的門,霎時也放進來了一股寒氣。
“來來來,每個人都嚐嚐,這瓶酒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其中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女老師笑著說:“餘老師真舍得在酒上花錢啊,我可得好好嚐嚐。”
“來小溫,拿杯子嚐嚐。”打趣間的功夫,餘老師已經把酒舉到了溫吟知的眼前。
此時此刻她有點犯了難,她不想掃了餘老師的興,可作為一個對酒精過敏的人如果喝了,今晚上必定難逃一劫。
思來想去,正當她咬咬牙決定今晚去買過敏藥時,一旁的男聲突然傳過來。
“她酒精過敏。”
闞澤麵色淡淡的,習以為常的說道。
瞬時大家的目光也向著溫吟知和闞澤兩個人看去。
說白了,溫吟知和闞澤同歲,在一眾練就了火眼金睛的老教師麵前,就像是兩個學生,所以基本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早在一開始,王琴似乎就已經發覺,雖然小溫總是淡淡的,但她多年以來的經驗告訴她這兩個人之間應該是有些暗流湧動的……
“小溫,你們認識啊?”劉亮有些吃驚的問道,其他人也興致勃勃的等待著兩個人的回答。
闞澤搶先想要說些什麼:“認……”話還沒說完,就有一股威脅的力量從小腿部傳來。
闞澤低頭看向她,發現她正巧也在看向自己,眼神裏滿是威脅和警告。
闞澤一側嘴角輕扯,身體向後倚去,靜靜的期待著她的發言,頗有些寵溺的味道。
他倒要看看,這家夥能跟他撇的有多遠。
“不認識。”溫吟知一臉淡定的否認。
偏偏其他人酒意有些上頭,根本不打算放過她。
“那他怎麼知道你酒精過敏的,我們可都不知道啊。”
“應該是闞樾說的吧,我有次在班裏提到過。”溫吟知情急之中隨便扯了一個理由,話說出口,她才反應過來,這個理由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牽強。
但此時此刻,木已成舟……
王琴坐在闞澤的一邊,始終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溫吟知話畢,她輕輕的拍了拍闞澤。
意味深長的問道:“真的?”
闞澤輕笑。
“聽她的。”
“你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