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秦小雷。今年二十一,就讀於浙江大學商學院,今年讀大二。自從有兩個妓女自稱是名牌大學生以後,逢人問起,我都會謙遜的微微一笑,告訴他們我是文盲。家庭不貧不富,半拉小康家庭。老父親秦建國(據說,我沒見過麵的二大爺叫秦建黨),在一汽是汽修工人。按老爹的話講,老爺子當了一輩子的紅軍,解放以後,生的我父親和我二大爺。由於老爺子對偉大的黨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也可以理解為大字不識幾個),老爺子心血來潮,分別給大兒子和小兒子取名,秦建國,秦建黨。幸好,幸好,估計那會老爺子還在的話,該給我取名秦改革或者秦開放了。
母親是紡織廠女工,每天三點一線的重複著一命藍領工人的生活。工廠—菜市場—家。母親話不多,最多就是噙著笑意盯著我看,我有好幾次逃學父親苦打我無果,怎麼揍也不承認,後來被母親看的發毛了,連偷看鄰居姐姐洗澡的事兒都招了。大了以後,父親告訴我,母親有先天弱性癡呆。隻不過沒有那麼嚴重罷了。
我對天發誓,我從小到大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額,幼兒園時候,把院長兒子推到了垃圾桶裏,當然,沒過多久,我也換了新幼兒園。二年級打碎趙大爺家的玻璃,四年級氣走了學校裏最後一位女老師,五年級…嗯,如果這些不算傷天害理的話,那我小時候還真的是一個乖孩子了。
可我真的想不通,在我人生最美麗的年華裏,正準備報效祖國,報效社會,報效廣大女同誌。。。(最後一條可以有選擇性的聽。)的時候,居然,居然就這麼。。。
雖不說,重於泰山,輕於鴻毛,說出去,丟人啊,居然泡澡的時候,淹死了。唉,我鬱悶啊,我心痛啊,我一撮一撮鋝胡須啊。這位看官,你說什麼?唉,我說你良心是不是長腳後跟去了?當然是在男澡堂了,要是真在女澡堂淹死,我還哭個毛啊。
是的,您沒聽錯,我死了。沒錯,老子還真就變成鬼了。
我麵無表情的飄在校園裏,牛頭馬麵給了我半個時辰,讓我最後看看這個熟悉的環境,本想回家看看老父母,不過在三考慮以後,還是決定不回去了,受不了家裏現在的氣氛,估計父母已經哭成淚人了,唉,怨得了誰呢。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正玩味的盯著維納斯的雕像,左摸摸,右碰碰,話說,以前為人的時候(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礙於臉皮太薄,不好意思仔細觀摩罷了。
路人甲:“喂,你聽說了麼?金融係二班有個男生洗澡的時候淹死了。”
路人乙:“是嗎?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沒聽說啊。”
路人甲:“哎呦,平時讓你多上上網,你就是聽不進去,這事兒在校內都傳瘋了,說是這哥們上輩子負了河母,這輩子注定死於水患。”
我:“…….”
這麼說來,老子上輩子還是個多情種呢。
我正準備嚇嚇這兩個長舌婦,背後陰風陣陣,原來是牛頭馬麵攜著另一個小鬼來了,平日還真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快。不過,這個人還確實有點麵熟呢,正打算細看,牛頭差事喝了一聲,聲音像是在嗓間吼出來一樣,我躲過牛差事灼灼的目光,滿不在乎的撇撇嘴,官架子是個很奇怪的東西,無論人或鬼。
牛頭差事扭頭示意馬麵,兩個陰差話並不多,一個微妙的眼神交流,馬麵便心領神會,不愧是千年搭檔。那種類似於搞基的曖昧關係,讓我不禁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