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沒瘋(1 / 1)

我叫孟鈺,不是狂飆裏的那個。我是個……女生,姑且這樣定義我吧。也許我還是個男生?不不不,每當我這樣提起時,他們都會訓斥我,所以,我應該是個女生。或許我什麼也不是,誰說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性別的?在西方,不是都搞出什麼97種性別嗎,我也許是其中一種,或者什麼都不是,我就隻是我,無法被定義。

本來我想取名為:我就是個瘋子,但是被其他人注冊了,所以就加了一個感歎號。我很多東西都是這樣,每次想到什麼都被他人搶先,最經典的當屬我小時候:那時我不過五歲,整天閑著沒事就愛盯著地圖看,硬生生得出一個結論:世界上的土地之前一定是一塊的,長大後才知道這是大陸漂移說,當時隻有小學一年級的我嚴重懷疑魏格納竊取了我心中的想法,但是我卻不知道他是怎麼穿越時空來讀我的心的。

話說我小時候經常被誇聰明的,他們都覺得我一定可以考上清華北大,我對此反而是嗤之以鼻,清華北大不過是學校罷了,說白了我還是個學生,這個社會要好的工作才能有地位。但時間卻證明我們都錯了,我大概率考不上清北了,而且學曆在一個人的社會地位中占相當大的比重。

長大後我開始學習,因為我們家庭並不富裕,我看過的書並不多,也並不樂衷於此。誰說看書多一定有出息的?我的一位小學同學那才叫愛書如命呢,整天待在學校圖書角連課都不想上,上課偷摸看,下課光明正大看,回家不寫作業看。總之就是一天拚命的看書,為此他常常被老師打罵。

我倒是羨慕這位同學,他是那麼自由灑脫,敢於與眾不同,而我隻是一隻心懷反骨而不敢反抗的老鼠罷了。我自己的生肖也是老鼠,但我喜歡貓,一是因為貓可愛,二是它比老鼠強壯。但後來我發現,無論是貓還是老鼠,要想活得滋潤,都要依靠人類的施舍或者圈養。本質上是一樣的罷了,也許他們在生物上分的很清楚,但在我這兒都是人類的向自然征戰的戰利品罷了。

再說回來,上了小學的我依然是所謂的“好學生”,成績不至於全班墊底,課堂表現勉強活躍,與人交往還算友善。真正開始變化是在五年級時:那時的網絡流行抑鬱症語錄,而我每次都對號入座,整個人十分傷感,正常來說一個人開始自殘的時代是初中,但我的自殘期卻提前了,因為沒辦法買刀,就把硬的塑料片子掰碎往胳膊上劃,天天做自殺計劃,覺得這樣死不美觀,那樣死不壯烈。直到六年級我才過了自殘期,小時候身體好,愣是一點兒疤沒留,不像現在,被蚊子咬了滿腿包卻因為抓破成了滿腿疤。

六年級也是我過渡的時期,整個人陷入了虛無主義的思維裏,覺得任何人最後都要死亡,而且時間會抹去人類一生中所創造功績的光輝,那麼人類的一生就是沒有意義的,那麼曆史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整個世界是沒有意義的的。這樣垃圾的思維邏輯困擾了我一整年。

好了,夠一千字了,下一章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