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是帶回10人份的食物吧”
“老規矩,10天後未回就不用等我了”營地內,馬立兵對李渭水說。
畢竟,在這樣的喪屍末日裏,十天還回不來也沒什麼生還的希望了。
馬立兵把隨身物品和武器裝進了背包裏,隨後把還在午睡留著齊肩發的人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走了,該出發了”
“去哪?”
“M市,找物資,你不是說藥品快告罄了嗎,順便去市裏醫院找找。”
“能不能不去啊,我是細狗我怕死。”
“少貧嘴,你不去找藥有人生病了怎麼辦,就你一人認識藥。”
馬立兵沒有理會還在喋喋不休抱怨的崔澤西,拉著他走出營地,上了停在外麵的越野車,一腳踩住油門,往m城的方向駛去。
“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
越野車載著音樂,破開風塵撞開路上一兩隻衝上前的喪屍飛馳
“多久前的歌了,放多少遍了還放”馬立兵一邊開車一邊說
“懂屁,哥這叫懷舊”
直到夜晚降臨,月明星稀,越野車才到m市的城外。馬立兵把車停到城外公路旁一一邊的小林裏。
“你守夜還是我守夜?”
崔澤西扭頭觀察了下四周,看不到半隻喪屍的影子。安靜得出奇,隻有風吹樹葉的嘩嘩聲。
馬立兵叮囑道“我開了一天的車了,你守前夜我後,有危險一定叫我,不要一個人就跑了”
“我是那種人?”崔澤西笑了,笑得很不靠譜。
“……睡了”馬立兵沒管崔澤西,往後座拿了條毯子靠著背靠就睡下追求冷夢了。
“切”
崔澤西隨手把頭發紮上,往後座拿了把槍,爬上了越野車車頂。晚上涼風吹的他打了個噴嚏。
“壞了,該多帶條毯子的”崔澤西握緊槍,裹了裹衣服。
不知過了多久,在崔澤西被風吹嘛的時候,耳旁傳來一陣響動,一個輕快的身影擦過。很快,朝越野車撲了過來。
崔澤西立馬起身,拿夜視鏡對準了那東西,準備開槍,眼前的情景卻讓他瞳孔縮小了一圈。
那個東西,不對,那個喪屍,先不說他動作不尋常的快,他的神情,他那拍打車子的動作,根本不是普通喪屍的麻木和求食。而是……求救?
夜光鏡下,後腦勺血肉模糊,皮膚明顯變色的喪屍帶著滿身的傷痕,絕望的拍打車子,嘴裏吐著含糊不清的吼叫,臉上恐懼的神情和活人簡直無異。
“怎麼回事?”
來不及多想,不知何時樹林裏又突然衝出來好幾隻喪屍。這些喪屍緩緩向車子靠近,奇怪的是,那隻拍打車子的喪屍拍打的更歇斯底裏了,嘴裏不停吼叫著,甚至用頭砸向車子。
“那隻喪屍,在害怕?”
來不及多想,崔澤西拿起槍對準了喪屍殘缺的頭。
喪屍明顯也意識到了崔澤西的存在,他抬頭望向崔澤西,嘴巴緩緩蠕動了兩下,“砰”的一聲,喪屍應聲倒地,地上一片乳白交雜著血紅。
馬立兵被槍聲吵醒,看著喪屍和自己的臉隔著一扇玻璃對貼,一驚之下踹開車門,把喪屍推了一個踉蹌。乘此機會馬立兵翻身用腰腹力量上了車頂,向崔澤西怒罵道
“給你說了有危險叫我,這東西的舌頭都要貼我臉上了,你守的什麼夜?!!”
“因為他想跟你舌吻”
“舌你媽”馬立兵嘴上不饒人,但神情嚴肅“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聚集起來這麼多”
“我怎麼知道,你魅力大都想跟你舌吻唄。”
這時,一堆喪屍把車子包圍,擁擠著,想爬上車頂。喪屍發出吼叫,麻木的麵部在車子燈光照耀下清晰可見,幾條蠕蟲從裏麵鑽出蠕動。
崔澤西遞給馬立兵一把槍,“要不,來比賽?”
“現在是比賽的時候嗎?比什麼。”
“比誰殺的多”
崔澤西說著,開槍打爆了馬立兵身後快抓住馬立兵腿喪屍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