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老娘的名字？”回憶了片刻，想起自己千年前活著時的使用的名字正是千梓如墨，女靈對餘笙越發的好奇了。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搞清楚你的處境，你現在可是落在我手裏了！桀桀桀……”
餘笙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陽光開顱的他為了套取重要情報，不得不忍辱負重將自己偽裝起來，發出陰暗的笑聲。
“被控製了而已，老娘以前被控製過一次，比你這個專業的多，慌個毛。”
千梓如墨腦袋一揚，用充滿了不屑地目光看向餘笙。
啊，這……係統，她不是應該臣服我了嗎？雖然被麵前女靈用異樣眼神盯著很爽，但事關金手指，餘笙立刻在心裏找係統詢問。
係統：“她已經臣服於你，如果你確定向她下達命令，她一定會執行。”
聽到係統解釋，餘笙放下心來，自己的資質曠古爍今，潛力比自己高？笑話，不存在的！這個技能配合自己的靈根就是bug！
仔細在腦海裏翻找了一番，餘笙沒有找到可以像他這樣意識清醒的控製人的法術，不過人間這麼大，原本的於笙所在家族也不過人間一小國的第一世家，有不知道的法術很正常。
況且，傳聞中有著特殊能力的妖魔，它們之中到底有多少種能力，還沒人清楚。
“上一次你被控製的時候，控製你的人做了什麼？”思量片刻，餘笙笑著問。
“那你上次看見的那張滿是血的臉，那張臉的主人怎麼了？”千梓如墨笑著強勢反問道。她感覺到自己在一定程度上被控製了，傷害餘笙或許做不到，但目前來看，似乎動嘴還是可以的。
那張臉……
餘笙頭痛了一下，想打膠了。
想了想麵前還有人，忍住了。又想了想麵前不是人，忍不住了。最後想了想自己也不是人，沒得忍了。
空有打膠技術，沒有膠可以打啊～
餘笙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轉而試圖將一腔怨氣撒在千梓如墨身上，“你之前說你先前殺了我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要給你一個驚喜！”
“如果我說老娘一千年以前就等在這裏要殺你了，你信不信？”千梓如墨嚴肅道。
招魂幡的天空始終帶著滲人的緋色光華，這一刻，那光華披在千梓如墨身上，妖冶而又瑰魅。
但是餘笙快被嚇的流膠水了，“你，你，你說你一千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我要經過這裏？並且還等在這裏要殺我？”
難道說這個世界有命運論一說？不對，即使有命運論也是原身的，不是我的。但是……誰又說的準，我會不會也是所謂命運的play中的一環？
“噗嗤，開玩笑的，隻是你們太吵了，打擾到老娘睡覺了，所以老娘才出手殺你。”千梓如墨嚴肅的小臉如春風開河，笑的燦爛，“這裏本來就是鬼宅，應該是那小姑娘為了煉製招魂幡故意選擇了這裏，巧合罷了。”
“……你，”餘笙感覺自己被玩弄了，“你在耍我？”
“老娘是在調教你。”千梓如墨理直氣壯地回答。
“……”餘笙呆愣住了片刻，而後呼吸變得粗重，眼神愈發迷離，連魂體都有些蕩漾，“那個，調，調教的事情，麻煩多來點兒，有人愛看，是，是誰我不說……”
“北疆有戰神，化天光斬晝。”吳依衣撓撓下巴，然後撓撓上巴，最後撓撓坤……不好意思，沒有一肢獨秀，撓不了。
“好玄乎啊，聽起來比大王朝裏的仙人都厲害，應該是假的吧。不過，不管真假，應該都不耽誤我去北疆邊境進點貨。”
握著最上等招魂幡，孝容滿麵的吳依衣心裏暗暗發誓，一定可以找到父母的魂魄的！
天光明媚又暗淡，日夜亂轉十五圈。
吳依衣終於到了大雲國邊境，連綿的哨卡長城預示著此處並非安寧，北疆是混亂之地，幾乎所有國家的共同流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