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估計也就是場3d環繞高音質的戶外演唱而已,弄不出什麼花活了,這讓她有些遺憾。
“兩張票。”
“喲,又是你啊。”門票被她死死的抓在手裏,一句廢話也沒說,帶著林有有就跑向了一個地方。
貌似是工作人員的休息室。
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笑眯眯的大媽,她丈二摸不著頭腦,扯了扯宇文贇的衣角,可可愛愛的充滿疑惑。
“這就是你最在意的那個人?”大媽眼中露出一絲了然,嘀咕了一句,開始在身下的箱子中翻找起來。
宇文贇則趁此機會解釋。
“這是我認識的長輩,因為知道咱們要進行公演,於是想要給咱們化妝和提供道具。”
“別看我年齡大了,但你們年輕人流行的東西我可是一點都沒落下。嗨呀。”她一把撈出了一個小盒子,示意宇文贇坐過來。
後者乖乖照做了。
她剛想說,服化道有專人負責,但看大媽這麼熱情隻好閉嘴,化妝誰畫都可以,既然宇文贇這麼相信,她也跟著相信就好了。
畢竟是宇文贇嗎。
不可能害她的。
大概一輩子也不可能。
嘛,也就是七八十年左右的時間?
林有有腦內跑火車,宇文贇這邊已經坐定,讓大媽畫著眉,打著粉底,以及掃著紅色的眼影。
“這就是你說的——”
“沒錯。”
兩個人悄悄的交流。
“您的方法真的有用嗎。”
“嗨,瞧你說的,多好的兩個娃啊,可惜啊,命運不公。”
“命數自有天定,至少——”
“放心吧,你大娘我別的不行,在看人這方麵絕對沒出錯,你就放心吧,好好的玩一頓,給自己留下好的回憶。”
淡淡的憂傷掃在她的眼角,突然暈染開,她想起了昨天下午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一番交流,那些話她現在記得一清二楚。
並且決定采用以及相信。
沒有其他餘地了,被逼到絕境的時候什麼都可以當做是最後的一根稻草,再者說,現在她還沒有整個人都陷入深淵。
這種事不急。
慢慢來。
隻是這樣做真的比較好嗎。
長痛和短痛——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一直擔驚受怕,還不如突如其來。”大媽如是說,她時常憂慮自己的丈夫,於是在噩耗傳來後,直到現在都無法釋懷。
於是,她說。
“隱瞞”是最好的良藥。
“謊言”是最善的退路。
不,她已經沒有退路了,站在懸崖邊上,隱瞞和欺騙是她最後可以使用的武器,來對抗命運的不公。
去使自己最喜歡的人不會受到傷害。
“丫頭,有這麼一句話說得好。”
“在不想傷害所有人的時候,往往就會傷害所有人。”大媽鄭重的說出了這句話,把選擇權交到了宇文贇的手上。
是直接攤牌。
還是一直欺騙,慢慢的留下快樂美好的回憶,作為一個過客,來去如風。
宇文贇吐了一口氣。
她是一個自私的人。
對不起了,林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