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升溫降溫不定,但我也沒辦法,該進行的計劃還得進行,點了根煙,胖子識趣的幫我打開車窗,車隊行駛到長白山境內,冷空氣倒灌進車裏,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天真,你想過接完小哥之後做什麼嗎?”我不暇思索才道“我前幾年在福建尋訪到一個村子,附近有六條瀑布,濺起的水花落在村子上方,有僧人雲遊經過此地曾言枯藤千年等雨歇,我打算在那住著日子,至於小哥他出來後就自由了。”胖子眼裏閃過一絲詫異“那你的生意呢?”
“給小花,是關是繼續他決定。”畢竟我欠他太多了,“天真,胖爺我和你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生意你給花爺不給我!”我掐了掐他後脖頸的肉,鄭重的說“作為兄弟我提醒你,你該退休了來村裏村支書讓你當。”胖子笑嗬嗬的答應了,我吸了口煙,煙從口中緩緩地吐出來,小哥出來後還會記得我嗎?從前的我對於他的記憶十分的在意,過了十年現在我去接他了,好像又不是那麼在意了,就像是我為了堅持下來的理由。
“天真,想什麼呢?”胖子拍了我一下才‘醒‘過來,已經到了嗎?十年後再見到青銅門我仍然好奇裏麵到底有什麼,“鬼璽放好了?”“你就放心好了,睡一覺醒來就能看見小哥。”胖子催促我趕緊去睡覺,我心想:年紀越大說話越囉嗦?
我靠在一旁的石像下盯了會兒青銅門,就睡了過去,睡夢中我感覺到有風直吹向我,微睜開眼,隻一眼我便毫無睡意,青銅門此時竟然已經開了,我本想叫醒胖子,但身體不受使喚竟向裏走去,門內風吹的我睜不開眼,走了一會風小了,我睜開眼,“小邪。”是…誰在叫我,“小邪,過來。”不是小哥,這門內還有其他人?身體能受自己控製了,我想過去看看,腳踩到了什麼,蹲下身,像是一座石像的手臂,向周圍掃了一眼,竟然都是石像!
在周圍找了個稍微完整的石像,想研究一下沒想到,石像竟然長著和我一樣的臉,手伸過去是石像化為了灰燼,在我身邊飄散,這一路上都是石像,難道……我正想往前走,腳底踩空掉進了虛無,猛的睜開眼,看向青銅門沒開,原來是夢。
胖子被我的動靜驚醒,抹了把臉迷糊著說“天真,怎麼了?”我平下心來又靠回去“沒事,做噩夢了。”胖子含糊應了一聲就又睡了過去,看了眼表時間還早,夥計在下麵休息,上麵除了我和胖子沒有其他人,周圍被黑暗籠罩,我望向黑暗又睡了過去。
過了很久,我察覺到身旁多了個人,睜開眼,四目相對“你老了。”人們說忘記一個人最先忘記的是他的聲音,但當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時我沒有一絲陌生。胖子也醒了過來看著我們,“哪能跟小哥你比啊舍得出來啊你。”胖子上前勾住小哥的肩膀,他對我露出了久違的笑,“我們隻是好久不見。”
接到小哥我們也沒必要在留在這,夥計們收拾裝備時,胖子掏出一套專屬於理發師的裝備,“天真,待會讓你看看胖爺的手藝。”我無奈的笑了笑,隨胖子去了,我站在青銅門前,門內綠霧縈繞,遲遲不關閉,像是在邀請誰進去?我嗎?
回頭看了眼夥計都在收拾裝備,胖子在給小哥理發,應該來得及,我轉身就進入了青銅門。門內能見度很低我隻能摸索著前進,複行數千步,才堪堪能看見前麵隱約有個人影,“小邪…小邪,過來。”聲音回蕩在門內,“你是誰啊!”我沒有立即走上前,反而是人影向我走來,人影的輪廓漸漸清晰,我這才發現這是我爺爺!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裏在回想最近我應該沒犯什麼事,“小邪,想了解你的身世嗎”我的身世?難道我不是我爸親生的?難道我爺爺還有私生子?“想知道的話,跟我走。”稀裏糊塗的就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