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個月，顧玲和周雪接到了很多時媛媛給的帶貨任務，都做的相當出色。
“尚總。”時媛媛把一摞賬單遞給尚總。
尚總翻了翻賬單：“時機成熟了，把她們拉進來吧。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時媛媛點頭，伸出了手，尚總將兩包‘貨’放在了時媛媛的手中。
——
“裴欣欣，李燦。”時媛媛叫住了正在往直播間走的兩人。
“媛姐，怎麼了？”顧玲回頭問道。
“你們跟我來一下。”時媛媛打開旁邊的門，指了指空無一人的培訓室。
“好。”顧玲和周雪對視一眼，走進了培訓室。
時媛媛翹起二郎腿：“裴欣欣，你媽媽怎麼樣了？”
顧玲立刻耷拉下臉，歎了口氣：“不太好，大夫說要開新藥了，又需要不少治療費。”
“李燦，你奶奶呢？”
“我奶奶病了，卻死活不要我的錢，說我掙錢不容易，可我真的很擔心。我那天殺的酒鬼爹還老是衝我奶奶要錢，真是……唉。”周雪一秒入戲，最後還擠出來幾滴眼淚。
“我呢，這裏有一個工作，掙錢特別容易。你們想幹嗎？”時媛媛挑了挑眉，問道。
“媛姐，是什麼工作啊？”顧玲立刻問道。
“別急，吃塊糖吧。”時媛媛把兩塊糖遞給兩個姑娘。
顧玲一驚，這個包裝，不會是……她不著痕跡地向周雪那裏看了一眼，果然，周雪大學的專業是禁毒學，她這個表情，錯不了。
顧玲深吸一口氣，心一橫，把糖塞到了嘴裏。
豁出去了，吃！
周雪愣了一下，隨即也把糖紙剝開，閉著眼睛吃下了糖。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明天我來和你們商量新工作的事。”時媛媛笑眯眯地離開了。
兩個姑娘誰也沒說話，一起去了胡傑的便利店。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便利店外的椅子上，誰也沒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顧玲才發現了不對勁，如果那是毒品，為什麼到現在她們還沒犯毒癮呢？她迅速起身走進便利店。目光掃向便利店的物品，最後停在了一盒子糖果上。
“老胡，這個多少錢？”
胡傑看了看盒子：“一塊錢三個。”
顧玲付了錢，拿起三塊糖走了出去，把一塊遞給周雪：“嚐嚐。”
周雪‘哦’了一聲，默默把糖塞進了嘴裏。
她一瞬間愣住了，震驚地看著顧玲。
顧玲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說：“你沒看？”
周雪回想起她吃時媛媛給的糖的時候確實是閉著眼睛，突然笑了出來。
“是她嗎？”
“不知道。”顧玲打了個哈欠，“走吧，明天見。”
周雪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趴在了桌子上，痛苦地叫了一聲。
顧玲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焦急地晃了晃她：“燦燦，你怎麼了？”
“我……有點難受。”周雪竭盡全力地模仿著毒癮發作的樣子，呼呼的喘著粗氣。
顧玲想扶她一下，卻也跌倒在地：“怎麼回事？腿軟了，唔……”
躲在暗處的時媛媛偷偷笑了笑，兩個小丫頭還挺會演啊，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