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一對年輕男女正在等候室裏嬉戲打鬧。旁邊的小孩哭鬧著,聲音紛紛擾擾,讓人感到獨屬於夏天的煩躁。
天空上,陽光正好,灑進窗戶,照在一個老人的身旁,他正輸著液,頭發蒼白,身旁卻沒有兒女等候。這並不尋常,但這是在醫院,卻或是見怪不怪了。
老人看著像鄉下人,他的嘴裏不停的嘟囔著:“哎,這老天爺,怎麼一天一個樣。”
是的,夏天或許就是這樣,天氣變化多端,有時陰雨綿綿,有時又驕陽似火。
老人的身旁站著一位年輕男孩,手上打著石膏,可他卻活力依舊,嘴裏不停的嘲諷著一旁的女孩。
“要我說你還是別玩遊戲了,我這讓你一隻手我都玩的比你好,你這操作真的看得我牙癢癢。”男孩表情十分誇張,準確來說,賤兮兮的。
女孩手中拿著手機,表情明顯不耐煩,“你要是想另一隻手骨折的話,我隨時奉陪!”話還沒說完,手機裏的遊戲隨之出現了黑白畫麵,女孩隨即馬上暴起,“都是因為你,害得我坐了一天的牢!”
男孩一隻手擋著女孩的攻擊同時嘴裏還不忘嘲諷:“有些人自己菜還不承認,叫你把手機給我,還堅決想要表演技術。要我說有些人死的人物都快做出滿漢全席了,還硬要玩。何神洛,你猜我說的是誰?”。這或許是男生十年祖安功力最高體現,傷害性不高,但嘲諷性拉滿!
何神洛忍無可忍,終於搬出了最後的殺招:“李蘭陵!你奶奶我考過年級前十,全市前十,全省前30,你呢,班級倒數?你是什麼,你什麼都不是。”
男生也不氣惱,微微一笑:“你還轉移話題?你這遊戲打了三年都還是白金,真的菜的摳腳。”
“啊啊啊!”。何洛神快被眼前這個b養的整瘋了。
......
“智者不與草民爭辯,畢竟你永遠噴不過一個查克拉騎車的傻鳥,”何洛神心中腹誹。“騎個電瓶車雙手不握把,要不是我剛好路過,你早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何洛神白了他一眼,隨後吐槽道。
李蘭陵微微一笑,“這不隻殘了一隻手嗎?我等會兒出去照樣可以給你表演一波單手騎車的。”
何洛神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生命不息,作死不止的家夥了。
......
護士站前,兩名警察正在盤問
言亦塵問道,語氣有些焦急,“護士小姐你確定最近院內沒有異常出院的病人嗎?”
護士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言先生,我說過了,我們院內的所有病人出院都必須要有親人的陪同或醫生辦理出院手續才能出院,”護士頓了頓,“我們院內近來沒有單獨出院的病人。”
言洛塵的語氣有些失落:“哦,謝謝,我明白了。”。隨後他轉過頭,“師傅,市裏大大小小幾十家醫院都跑完了,沒有收獲啊,咱們怎麼辦?”
安欣坐在醫院的座椅上,她閉著眼睛,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小言別灰心,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咱們還有一家醫院沒跑呢,”她睜開眼,“實在不行咱們跑小診所!”
言亦塵低聲問道:“但是咱們沒有上級批準的搜查令啊!”
安欣笑了笑,“暫時還不需要這些。”
醫院人流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找不到盡頭,也找不到目標。熙熙攘攘,尋找著微不足道的希望。
人群中,一名戴著兜帽的男人.十分顯眼,他的臉色蒼白,眼裏布滿猩紅的血絲,看起來盡顯疲態,他的雙手埋在兜裏,他的眼神左右張望,局促不安,他來到護士站前,聲音嘶啞地問道:“護士,骨科張醫生在辦公室嗎?”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男人“嘿嘿”一笑,習慣性地說了一聲“謝謝”,隨後轉身進了骨科病房……
言亦塵的眉頭一皺,這個男人沒有掛號…這臉色狀況,或許他正經曆著,無盡的痛苦吧。
可在這時身邊安欣暗道不妙.“小言,這人不對勁,快追上去!”
言亦塵一愣,“什麼?”
......
辦公室內,張醫生看著李蘭陵的片子,嘴裏不住的感慨著:“年輕人,身體就是好啊…”
李蘭陵有些疑惑,“醫生,怎麼說?”
何神洛也有些著急,“醫生,他這胳膊問題到底大不大啊!”
張醫生搖搖頭,揮了揮手,“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這樣的事故,換作一般人恐怕得在醫院待個十天半個月了,不過你這,今天就能出院,去護士站繳費,回家靜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