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時常發瘋,有腦子的把腦子存在這,沒腦子的直接看,寫這玩意兒的也沒啥腦子】
“有房嗎?”
“有,我戶口五套,父母各兩套,結婚給你三套,中心城區新房,包你滿意。”
“有車嗎?”
“有,我左手開特斯拉,右腳踩瑪莎拉蒂,頭盤勞斯萊斯,父母雙開保時捷與奔馳,保姆配奧迪坐騎。”
“有兄弟姐妹嗎?”
“無,獨生子,父母開明寵愛,無家庭矛盾,無私生子女。”
“學曆?”
“清北直博。”
“身體健康嗎?”
“健康,這是我的身體檢查報告,無不良嗜好,不抽煙不嗜酒。”
“會做飯嗎?”
“會,滿漢全席手到擒來,蛋糕甜品手拿把掐。”
“誰做家務?”
“保姆。”
咖啡店窗外,突如其來的特大暴雨配合著閃電轟隆作響,大街上行人匆匆,咒罵著天氣的無常。
店內,音樂緩緩流淌,司雨輕酌一口熱飲,用門牙拚命刮了刮舌尖,麵不改色。
真™燙。
“是G嗎?”
“什麼?”(疑惑,不解,迷茫)
很好,不是。
“是這樣的,齊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我配不上你。”
“您,氣宇軒昂,儀表堂堂,多財多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如九天明月,如瑩白皓宇,可望不可及也。”
“我,土裏土氣,粗鄙不堪,無顏無財,實屬難擔重任,德不配位,身份不可企及,乃癡心妄想,白日做夢,可歎。”
司雨咬文嚼字,內心長長舒了一口氣,魚塘和一隻魚,她還是能分清的,即使她還是母胎寡王。
但,她堅信有暴富的一天,靠著聰穎的頭腦,勤勞的雙手,成為富婆不是夢。
但,這絕對不是靠男人。
齊緣修不經意間摸了摸手腕上的綠烏龜,又不經意間碰了碰脖子上的紫檀木佛圈,無意間挺了挺碩大的胸肌,周正的西裝即將爆炸。
“司小姐,你過於妄自菲薄了。”
半個小時後。
“我去你大爺的,你咋不去演戲,我又不歧視G,你還裝作不知道我在說啥,姐磕的西皮多得一批,你要是說真話,我倒還真會磕你倆,搞我當同妻?我也是有尊嚴的!”
雨幕裏,水溝旁,霸氣的女人看著溝裏懵逼的呲著大白牙的兩個泥濘的男人,雙手叉腰,一臉不爽。
“以後你倆結婚,請安排我坐主桌,記住別騙婚,因為你不知道當代女生磕西皮有多離譜,一點蛛絲馬跡都能抽絲剝繭。”
轉身,腳一滑,後仰,閉眼,流淚,要變成和他倆一樣的泥巴人了,真™慘。
——前戲交代完——
司雨的自白:
我是一名資深腐女,泰台英法美,加西比日韓,橫貫歐洲東南亞,隻要我磕的西皮數量足夠多,海域足夠廣,塌房就追不上我。
人到雙十年華,催婚劈頭蓋臉來,上到白頭長輩,中到青年叔嬸,下到同齡兄姐,逢年過節叨叨叨,苦不堪言。
誰曾想,相親路上第一人竟是G!
我深知自己不配,我深刻反思,可磕西皮的潛意識卻不可控,如果你不懂,那你就感受不到磕西皮的快樂。
我眼睛多厲害啊,隻需一秒,我便洞悉真相,『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找小姑娘當同妻?我呸!騙婚的死渣男,我沒有被氣昏頭,還記得把他和他老公踹進了河道旁的汙水溝。
他倆懵了,我很開心,一時得意忘形,這人啊,永遠不能得意忘形,因為你不知道腳邊有沒有打滑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