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著不少金子的山中有兩顆蛋,其中一顆蛋碎裂,出現兩隻一紅一藍的貔貅。“嗷嗚!這是哪?”又過了一會兒,另一顆蛋逐漸出現裂痕,然後蹦出一隻金色的貔貅。“嗷嗚嗚。”他們四目相對。“嗷嗚,你叫什麼?”“對!”祥嶼歪了歪頭“嗷嗚,嗷嗚。”他們看著比自己小上不少的祥嶼也是明白了。辟邪摸了摸祥嶼的額頭。“嗷嗚(開心)。”“哥,他叫什麼呀?”“我記得蛋中有個奇怪的條條,那個條條就是告訴我們名字的。說不定……”天祿秒懂,然後在祥嶼的蛋裏找了起來。“辟邪,有。”天祿點擊。“你叫祥嶼,是隻貔貅,你還有兩個哥哥天祿辟邪。你們要齊心協力,克服難關,來找我吧。桀桀桀(壞笑)!”
就這樣,他們就這樣成為三兄弟。由於祥嶼連話還不會說就讓天祿帶著,自己出去找食物,也因此祥嶼是照顧的最細致的,每天不是被投喂,就是被投喂的路上。然後又遇冰河時代,開始了冬眠,接著冰河時代結束,天祿最先起來,將辟邪和祥嶼從雪中挖出來後又開始了新時代。
不知過了多久,辟邪帶上天祿和祥嶼去搬家。“你們小心點,別摔了。”祥嶼很活潑,甚至比天祿還要愛動。他們來到一處懸崖。“好深呀!要不咱們換個線路吧。”辟邪看了看深度。“有啥好怕的,祥嶼我可是很厲害的!”“對呀!我們可是貔貅呀!”“好吧!”辟邪無奈的說道。“我先試試。”辟邪很輕鬆就跳了過去。“嗯,應該注意點就可以了。可以!不過小心點!”“好的!看我鯉魚躍龍門!”結果祥嶼還沒開跳就跳了下去,順便還將天祿拽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哥哥!救我!×2”辟邪急得打轉。“算了!直接下去找吧!”剛下去一點就踩空了。掉下去時辟邪閉上眼,一陣下落感後沒有自己想象的粉身碎骨的感覺隻是感覺很舒服,就像掉在棉花上。“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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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祿站起身,看到躺在地上哀嚎,嘴角流著血液,被鮮血染紅的祥嶼。“沒事吧!祥嶼!”“哥哥!好痛!我起不來了!”天祿擺弄著祥嶼爪子,隻聽哢嚓。“啊啊啊啊啊!好痛!哥哥!好痛!”他們不明白,同為貔貅一族的祥嶼,自愈能力會差。“哥哥……呼哧呼哧。”祥嶼語氣微弱,喘著粗氣。“哥,哥……我不想死!”祥嶼已經被疼痛折磨到神誌不清。“救,呼哧呼哧,救我!哥哥!救……”祥嶼聲音很小,最後暈死了過去。“祥嶼!沒事吧!別嚇我呀!嗚嗚嗚!算了!我會帶你回去的!”遁空:心痛Ծ‸Ծ。
一隻麒麟正背著辟邪“你確定你弟弟在這嗎?”“是的!”“可這也沒有呀!對了,說不定已經上去了。”“等等,那有攤血跡。”“是嗎?”辟邪跳下,看了看,他聞了聞,臉色不好了,“這是我弟弟的血,他是不是……嗚嗚嗚!”麒麟安慰辟邪“沒事的,隻看到了血跡沒看到本獸,所以應該是走了。走,先帶你回去。”
天祿護在祥嶼麵前,不讓兩隻麒麟靠近,就連愛吃的金球球也不吃了。一臉警惕之色。“嗨,老公,你說這隻小家夥怎麼這麼警惕咱們呀!”“可能是他身後帶血的小家夥吧,一路上都有滴血,看上去傷的特別重呀!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呀!”此時麒麟帶著辟邪回來,辟邪一眼就看到天祿了,還有趴在一邊身體幾乎被血液染紅的祥嶼。辟邪一陣心酸。“哥哥!”辟邪和天祿相擁。然後又滿眼淚水的看向祥嶼,辟邪碰了碰祥嶼,然後又舔了舔祥嶼的傷口。“小梅花,他還沒死,我有辦法!”麒麟四不像吐出口水,並開始為祥嶼治療。不一會兒祥嶼就醒來了。祥嶼看到自己的哥哥們於是撲進辟邪的懷裏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