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住將軍大腿,先給他做點好吃的,收買他的胃。
江媽媽:“將軍剛剛就回來了,去了書房,夫人現在就可送去給將軍嚐嚐。”
齊璵眠拿著小黃包去書房時,腳步剛剛踏進房內,就與湛尊雋眼神相撞,他長得實在好看,身著一身墨色常服,嘴角含笑,這誰看了不迷糊啊?
齊璵眠忽地心跳加速,“將軍,這是我做的吃食,來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湛尊雋輕輕用筷子夾起,嚐了一口,熟悉感席卷而來,神色微怔,抿唇淺笑道:“眠眠做的很好吃。”
齊璵眠笑著:“那將軍要是喜歡的話,我就常做給將軍嚐嚐。”
湛尊雋:“好。”
她笑起來時,眉眼彎得好看,恍如一汪春水被江風拂過,掀起淡淡漣漪,讓人看著就喜歡。
湛尊雋覺得被她的笑感染了,心情也跟著開心了。
門外陡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傳來。
“將軍,屬下——”
江離洄人未到聲先落,看到齊璵眠在這,立馬行禮,“夫人安好。”
正在看喜歡的眠眠,被人打斷,湛尊雋有些不快。
齊璵眠輕輕點頭:“好。你們有事相商,我就先走了。”
“眠眠不用回避,我的事,你都可以知道。”
湛尊雋起身,快步走到她麵前,直到確認她已被他的身影完全籠罩才放下心,唯恐慢了一步,她就走了。
湛尊雋:“說吧,什麼事?”
江離洄麵色微佯,低頭回稟:“屬下打探到,晨起時,綠巧來夫人房裏,有番吵鬧,好一會兒才離開,聽下人們說,綠巧脖子上起了好大一片淤青;隨後夫人剛上街,就被一些以往來將軍府提親的婦人們嚼舌根,聽圍觀百姓說,夫人沒吃虧。”
江離洄那顆心七上八下,隻是說這幾句話,額上便冒出細密的汗珠,這可是當著夫人的麵,談論著夫人的行蹤....
“把那些個議論的長舌婦一一查清楚,日後使使絆子就行;至於綠巧——”湛尊雋轉頭看向齊璵眠,眼神溫柔地能膩死人,“眠眠想怎麼處置?”
“使使絆子”這幾個字,讓江離洄有點夢回兩年前。
當年也是得知先夫人在張府被欺負得狠,將軍當時就輕飄飄一句“使使絆子”,就直接把張府查得個底朝天。
張大人潛藏多年的銀兩全被查出,一家老小二十幾口,死的死,下獄的下獄。風光無限的張大人在牢裏被‘格外照顧’弄得半死不活,行刑的前一晚張大人和她夫人小妾全被人劫走了。
三日後,張大人和夫人小妾的人皮一家人整整齊齊出現在城牆上,個個臉上都是猙獰驚恐的表情,肉骨不知所蹤,那利落的手段,不是將軍做的,江離洄可不信。
“綠巧是府裏多年丫鬟,我早上也懲治過,就再罰她兩個月月例銀子吧。”
齊璵眠絲毫沒有因為被探查行蹤露出不快,反而側麵認下綠巧脖子上的淤青,就是她做的。
綠巧可是伺候先夫人的,能被撥去伺候心愛的女子,綠巧的地位定是不低的,她便要加罰綠巧,就是想拿此事來試試湛尊雋會對她多包容。
湛尊雋:“好,就聽眠眠的。”
他教出來的小丫鬟,就算失憶了也沒像以前那樣隻會謹慎行事了,他很欣慰。
江離洄識趣地離開房間。
“眠眠可來幫我磨墨。”
湛尊雋這話聽著像是哄她過來,可語氣裏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