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皇宮管轄之城,獅坦城內。
一座看著如城堡般華麗的酒樓之中,此時,一道怒罵在酒樓響起。
“你個卑微的螻蟻,幹什麼吃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勞資白花這麼大代價購買你們,你就是這樣服務我的貴客的嗎?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
一道道鞭打聲響起,讓昨夜入住的東皇昊辰,一大早就被吵醒。
“嗯哼…”
東皇昊辰還未睜眼,帶著點氣憤的語氣說道。
“銀雪,外麵到底發生了何事?怎會這般吵鬧?”
一直候在房外的銀雪推門而入。
“殿下,是這座酒樓的人族仆從,不小心撞到住在隔壁院落之人。
想來也是諸天前來參加這次魔神殿的生靈,酒樓管事怕得罪貴客,所以正在教訓那仆從。”
一聽人族仆從四字後,東皇昊辰猛然驚醒,瞬間睡意全無。
怒氣衝衝的從床榻上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人族在此居然這般下等,淪為別人的奴隸。
“走…去看看…”
隻穿了一件寬鬆睡袍的東皇昊辰急忙走出自己的院落,銀雪緊隨其後,刑天等人也跟了上去。
幾人順著鞭打的聲音,來到隔壁的院落門外。
見一身高近兩丈的人身獅頭的生靈,怒意洶湧的對著一名很是單薄,且蜷縮在地麵的女子奮力鞭打。
每一鞭下去,都能看見衣服被染紅的痕跡,此時,那女子背上血肉模糊,卻未曾聽到一聲慘叫。
“住手~”
東皇昊辰大喊一聲,便擋在那女子身前,眸中透露著殺意。
“客官,我這是教訓酒樓不聽話人族奴隸而已,你這是何意?”
酒樓管事知道其身份不俗,但也是人族之身,與其之中沒有一絲敬意。
“奴仆?嗬…一頭畜牲,焉敢說人族是奴仆,今日孤就讓你看看,欺淩人族的下場。”
東皇昊辰說完,就示意銀雪動手,後者見狀,揮手之間,隔空掐著那管事,將其提起。
“快…快放我下來,我乃是酒樓管事,你們這群卑微的人族想幹什麼?
這裏可是獅皇宮管轄的獅坦城,你們若是敢動我,必會引起獅族的殺虐。”
東皇昊辰沒有理會他,而是來到那被打的女子旁邊,催動著秩序之力為其療傷。
“嗡~”
不一會兒,那女子背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了起來。
女子緩緩轉身,見她被同為人族所救,那蒼白的臉上早已被淚水打濕。
“謝…謝謝您,您還是快走吧,獅族你們惹不起的,千萬不要因為我得罪他們。”
女子長相一般,可都這時候了,她的腦海中,都不願連累同為人族的東皇昊辰。
後者給了其一個微笑,隨後便安慰起來。
“嗬嗬…放心吧,我在這裏,沒有哪個族中生靈敢欺負人族。”
說完之後,他眸光一凝,斜視著身後銀雪。
“銀雪,敢欺淩人族者,唯有死,才能解孤心頭之恨。”
“諾~”
冰冷的聲音自銀雪口中傳來,那酒樓管事聞言,害怕了。
“別…人族螻…哦,不,大人,求求您放了我,我保證再也不會這般對人族了。
若是你現在殺了我,定會為你們帶來不少麻煩,求求您放過我。”
“哼!現在知道怕了?完了…”
就在銀雪準備將那管事捏死,而就在這時,這座院落的門被打開。
“誰在本皇住處大吵大鬧?”
此時,一位身穿九龍神紋袍的青年男子,他頭戴金色冠翎,一副傲然模樣。
在其身後,跟隨著數名年輕男女,還有一位散發著源尊巔峰氣息的老者。
“嗯?這個撞到本皇的螻蟻怎麼還沒死?”
穿著九龍神紋袍的男子,看見那被打的女子還在,沒好氣的說道。
“銀雪,孤的話可不想再說第二遍。”